“玩吉他都有这个,躲都躲不掉。”
姜忘摸那薄茧摸满脸讶异,但又不小心触到茧外羽毛般柔软指腹,心里莫名跳。
他把这种异样感压下心底,故作好奇道:“那女孩儿玩吉他也是手茧?”
“没区别,”季临秋收回手,从手边布篮里翻出来个木埙。
“你怕痛,那试试这个?”
季临秋看得想笑:“哪儿是这弹得。”
他当着他面抱好吉他,信手拨又按弦扫弦,走音情况下都弹出首枪与玫瑰《Don\'tcry》。
姜忘略有几分不服,依着季临秋指导学左右手该如何把,以及按哪儿才能出不同弦声儿。
没想到弹吉他是很痛事儿。
倒不是青春伤痛似水年华那种痛,是坚硬钢弦根根勒进肉里还得忍着继续边压边拨那种痛。
点就养。”
彭星望想想也有道理,心平气和地答应。
虽然没有狗,但地下室真有游戏厅,客厅还有从二楼下来滑滑梯,阳台之还被改成给小孩种植物养蜗牛观察性花房,相当不错。
姜忘这边家里房子干净简单,像小孩东西,衣服杂物什全都分类打包进收纳盒里,天就可以全部收拾干净。
他要忙公司事,没太多时间给季临秋帮把手,直到搬家当日才又去找他。
“不用,”男人和盘托出:“其实读小学时候这个和学校发竖笛都试过。”
“曲子吹得不怎样,口水乱糊。”
“怎跟星望样,”季临秋笑得无奈:“算,以后有空多教教他。”
大小杂物全部装上货车驶向新屋,两个破旧黑暗小屋也就此关上门,像是终于可以被遗忘样。
偏偏弹吉他把和弦位需要四个指头都摁着弦,弹个小星星都两手块疼。
他突然对弹吉他这文青事有全新认知。
连带着感觉季临秋形象都有几分坚毅可敬。
“好家伙,”姜忘把吉他还回去:“这玩意儿原来得用劲儿按?直以为就是拿个三角小拨片扫扫扫。”
季临秋噙着笑把四指张开,给姜忘摸指尖薄薄茧。
季临秋同样整理出七八个大盒子,正嘱咐着帮忙搬家工人定要轻拿轻放。
“好多东西。”姜忘顺手拿起门口扫帚帮忙清灰,扫几步
瞥见墙角吉他:“这个不带走?”
季临秋想想:“这是把练习吉他,螺丝都生锈,有点走音,回头再买把。”
姜忘扫完灰瞧见没别事,趁着搬家工人进进出出时间玩他吉他,跟弹棉花样声音闷乱,反正听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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