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这哥们在看电影时打电话过来,说是脑门热起床时顺便求个婚,要以闪电流程定流程办婚礼,姜忘还觉得悬。
想法很浪漫,执行几乎不可能。
别说新郎这边家里事,单是新娘个人种种筹划选择,都能折腾好几个月,哪怕临时请个婚庆团队来,两个星期也实在太赶。
谁想得到,还真就办成。
婚礼时间在1月1日中午,姜忘提前天开车带季临秋过去看场地,想着力所能及给兄弟帮帮忙。
陈丹红被夸得不好意思,伸手摸下脸,仓促笑道:“少说这种话,满脸皱纹丑死。”
“确实气色比平时好很多,心窝疼也不怎犯,”季国慎给女儿盛碗藕汤,又认真起来:“和你妹妹都非常支持你妈妈这做。”
“虽然干家务活儿没你妈妈精细,但洗衣服晾衣服这种其实也顶用,只要她有能专注投入事,就觉得很欣慰。”
季临秋看向他们,心里松下口气。
他们居然还有这和平地坐在块吃饭天。
母和妹妹多说会儿话,发觉亲妈状态跟平时不样,有点好奇:“妈最近在操心什?”
“她啊,”季国慎大笑道:“刚接个大单子,做梦都在踩缝纫机!”
原来附近有个富商太太打算陪女儿去法国学艺术,特意找老铺子定制几条旗袍想并带过去。
她第次找到陈丹红时还半信半疑,没想到这口外省乡音老太太做坎肩又轻薄又舒服,线条还衬得人身材很好。
富商太太传出去被老姐妹们通夸,当即心花怒放,找她下笔价值数万大单子。
地点定在
不提要求,不张口就是控制和勒令,甚至还在讨论母亲新职业。
这如果放在三年前,他只会当作自己在做梦,根本不可能是真。
他不敢奢求更多,仍旧打算把性向这件事隐瞒家里辈子。
现在哪怕能家团圆幸福和谐相处,都已经是极大幸事,他已经知足。
匡野结婚时间定在2008年1月1日。
陈丹红出嫁前什精细活儿粗活儿都做得,即便之后下地种田,也是不是纳鞋底绣花绷子贴补家用,先前也给县城里小姐做过旗袍。
她只是长久盼着儿女回家,盼着辈子不断奔波丈夫回家,整个人都扑在家庭上,时间久就变得偏执又情绪化。
如今久违地被人看见,被人热切期盼着,工作反而成生活里最大享受。
季临秋听到这里,点头称是。
“今天看见妈,就感觉她……朝气蓬勃,像是越活越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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