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说这句话时,神色正经,语气平和,是在认认真真忏悔。
“……然后看你用领口掩好它,就这样参加完整场婚礼。”
“太胡来,忏悔。”
季临秋皱眉笑。
然后当着他面解开衬衣
第
颗纽扣,慢条斯理道:“听见
。”
季临秋时兴起,有心逗逗他。
“姜先生,你现在有什想忏悔
吗?”
“在主面前,什
都可以讲出来。”
男人仔细想想。
“什都可以?”
好像还有你前女友电话吧?”
“别!大爷你最行!你不行谁还行!错
行不行!”
真到婚礼当天,
切顺顺利利,大清早
所有布置餐点都已经准备齐全,只等良辰吉时到。
他们两到很早,帮忙摆
下桌子,空下来便
起去逛教堂。
人们都簇拥在外头,教堂里面反而很空。
“神父问你,想种在哪儿?”
“当然,小时候欺负过阿猫阿狗,大有过什
坏心思,全都可以忏悔。”
姜忘思索两秒,缓缓开口。
“还真有。”
季临秋转过身看他:“你说?”
“想在你锁骨上种个小草莓。”
神父还没有来,只有清洁工在背对着他们扫洒。
姜忘看向十字雕花玻璃窗,目光在圣母子油画上转
整圈,落回远处
小隔间里。
“那是什?”
“忏悔室。”季临秋眺望过去,解释道:“两个人中间有隔板,这样神父不会看见忏悔者脸,既可以保护隐私,又能让人放下心防,把所有
想法都说出口。”
清洁工大概把这当个小景点来清理,桌子全擦遍以后拎着桶出
大厅,只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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