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干净块去车站接人,看见杜文娟时都心情大好。
小孩儿先前还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见到亲妈时嗷嗓子扑过去:“妈——”
姜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用力相拥,笑容浅淡。
杜文娟抱完儿子,主动走向始终孤单人过年远房弟弟,张开双臂道:“来,咱也抱个。”
男人露出错愕神情,但也配合着抱下,表情青涩道:“走吧,家里房间已经收拾好。”
如果不是姜忘预先找好保姆月嫂,她这年会极其难熬。
刚生星星那会儿,虽然家里有婆婆亲妈照看着,到底事情繁杂又没有经验,接近半年都昼夜颠倒精神衰弱,听到小孩儿哭啼就会头痛胸痛心脏也痛。
多两个专业人手,实在要好很多。
杜文娟自知亏欠家人太多,有心趁着与女儿断奶分离期过来陪他们过个好年。
个小行李箱都没有装多少自己衣服,大半是买给他们三人书和礼物,以及自己亲手晾晒香肠腊肉。
,下意识问声,段兆则拧下头,示意他看看脖子。
他这才想起来,午后阳光太热,自己不知道什时候把领子给解开。
锁骨上抹绯红,有点打眼。
……姜忘这个狗崽子。
“也是奇怪,都要过年也有蚊子。”季临秋笑得轻描淡写:“敞着吧,今儿太热。”
今年季临秋家留在裕汉过年,也不回山里看那些清净,乐得清净。
刚好姜忘他们也聚在这里,两家人各自团圆。
杜文娟房间不仅有露台,还有个小花盆,里面种着彭星望单独种株向日葵。
卤鸡酱鹅之类,等到裕汉再做新鲜,定好吃。
妈妈来前天,姜忘特意拎着小孩儿从上到下洗刷干净,又搓出来不少泥。
搓姜忘都开始纳闷:“你不是天天都在洗澡吗??平时都是怎洗??”
小孩儿主动示意:“开水,冲遍,抹泡泡,再冲遍,擦干!”
“——要!!搓!!是让你搓脖子胳膊不是涮毛肚样过遍水!!”
段兆反应过来是自己多想,笑得有点歉意:“来来来,吃个榴莲酥,他们家找师傅真不错。”
年关将近,几个艳阳天刚过完就开始猛烈降温。
头天还热到恨不得穿T恤配沙滩裤,第二天就能把所有人都冻成孙子,晚上门窗关好都能听见狂风呜呜哇哇不停鬼叫。
街市终于开始装点各种中国结和金红年画,社区里还有人组织老人们块剪纸贴窗花。
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之际,杜文娟拎着行李准时抵达裕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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