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长成傅泽明这样,应该很讨女孩子欢心,但《请神》剧组里女孩子们,只会远远欣赏这位大帅哥美貌,在背后叽叽喳喳地讨论
“还你?桃子是后勤部买。”
“是洗。”
“没让你洗啊,你自己巴巴往这送。”
“又不是想洗给你吃。”
……
。
元元被祝夏这怪样子吓条,伸手要去拉他脸上纸条,问:“你脸怎?”
祝夏将个水蜜桃塞进她手里,免得她碰自己脸,回答:“跟他们玩‘大演员’输,输次贴根纸条,别给碰掉,掉根要再贴两根。”说完绕过元元坐到傅泽明身边,递出最后两个水蜜桃。
傅泽明接过水蜜桃,目光无法从祝夏脸上移开,这张脸现在分外抢眼,脸上小纸条贴地密密麻麻,连眼皮上都颤巍巍粘着条,像个拖把成精。
元元这几天和祝夏也混得挺熟,她关上保姆车门,看着祝夏脸笑出声,问:“脸都看不见,你这要贴多久?”
这种幼稚吵架在傅泽明耳边持续好阵,傅泽明看着祝夏满脸纸条飘来飘去,再次强迫症发作,很想把纸条全部扯下来。
摄影棚里,摄影师、韩国欧尼、录音师、场务还坐在个冰桶边打牌,每个人脸上都贴几张纸条,看起来是互有输赢。
摄影师目光飘,瞥到祝夏顶着醒目脸走过来,傅泽明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悠游如闲庭信步。韩国欧尼第二个看见他们,她对祝夏这个叛变小弟毫不留情,马上用口生硬中文驱赶他:“不带你玩,你过来干嘛!”
祝夏脸被贴地严严实实看不到表情,但走路姿势雄赳赳气昂昂,他指指身后人,说:“还不想和你玩呢,是带傅泽明过来。”
牌桌上诡异地静,摄影师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倒不是不敢贴傅泽明,管你平时再红,上牌桌大家只认牌技,只是傅泽明和这种游戏违和感太强,大家平时也不找他玩。
祝夏把根快掉纸条往脸上按按,没精打采地回答:“要贴到吃晚饭。”
傅泽明皱眉说:“贴着不舒服吧。”
当然不舒服,尤其是这种酷暑天气,刚刚在车外面,祝夏光凭汗水就能粘住满脸纸条。但也没有办法,他臭着脸道:“愿赌服输啊,要不是脸上贴不下,他们不要玩,再玩几把就能赢回来,把这些纸条全摘。”
元元剥掉水蜜桃皮,吮口香甜桃汁,在旁边说风凉话:“你吹,吹牛又不上税。”
“你怎这烦,把桃子还!”祝夏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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