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祝夏自己房间已经乱成狗窝。祝夏费劲巴拉把床单被套全换新,然后将旧床套和脏衣服起塞进洗衣篮,再三下五除二把满地乱扔玩具、书、零食归置好,等他收拾得差不多,门铃也响。
祝夏以百米冲刺速度跑下楼开门,就见傅泽明戴着帽子和口罩,扛着个大果篮站在门口。祝夏看就乐乐,他还是头次遇到有朋友来玩送果篮,边给傅泽明拿拖鞋,边笑话他道:“来玩你还这客气,上门带点儿礼,带礼吧你又不是上医院,给拎这大果篮,舅没回来,个人得吃到哪天去?”
傅泽明对去朋友家做客没什经验,只知道第次去别人家里拜访不能空手,但也想不到该带什,干脆订个豪华大果篮。他看祝夏边抱怨果篮大,边笑地露出虎牙,觉得自己这果篮应该没买错。
其实祝夏会笑和果篮点不沾边,他就是高兴傅泽明来家里。他虽然朋友多,但里面大半人是浮云情意,聚就玩散就算,只有特别喜欢他才往家里带,这多年来他请到家里来玩过人,加上妹子也两只手可以数清。
两人在客厅里坐不到十分钟,祝夏给傅泽明拿瓶水,傅泽明喝两口,祝夏就拉他满屋子转,恨不得把自己家犄角旮旯都让傅泽明看看。
傅泽明由他带着自己逛,两人呆地最久地方是影碟收藏间。这栋房子是祝夏爸妈留下,父母出事后祝夏不想搬,卢云波就住进来,他行李中最多是碟片,就腾出间客房改成影碟收藏间。后来祝夏喜欢上看电影,和卢云波起收藏碟片,这多年下来,收藏间里置物架增加两个架子。
傅泽明也在买碟,他碟片比祝夏多,但跟卢云波比是小巫见大巫。收藏室里,卢云波收藏按国别、导演、风格分门别类放置,整理得井井有条,国外碟片有费德里科·费里尼、让-吕克·戈达尔、黑泽明、弗朗索瓦·特吕弗、谢尔盖·爱森斯坦等导演全集;国内更全,《神女》、《野草闲花》、《恋爱与义务》这样默片有,《火烧红莲寺》、《侠女》、《新独臂刀》这样武侠片有,《爱奴》、《唐/朝/豪/放/女》这样风月艳情片也有。
祝夏和傅泽明在收藏间里玩个多小时才出来。
把家里逛地差不多,两人去祝夏房间玩,起打游戏、看书、吹水聊天,他们在重庆时,只要不拍戏,经常这样整天只在房间里玩,完全不会觉得闷。傅泽明忽然从漫画和画册中翻到本相册,问祝夏可不可以看。
祝夏看到相册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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