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崖顶上找块大石头坐着休息,祝夏热得也不管形象,捞起短袖下摆给自己扇风,扭脸看到傅泽明正在喝水,滴汗珠从他下颌滚落,滑过喉结没入衣领。
祝夏直勾勾盯着傅泽明看,风都忘给自己扇。
傅泽明水喝到半,发现祝夏不错眼地盯着他看,问:“怎?”
“哥,你可真是帅得能动摇直男性向。”
傅泽明想:行吧,比夸他是个仙女强点,虽然也挺怪。但他心里没来由地动,说不出为什。
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饱含水汽白色烟云散去,现出山林本来面目。因为昨夜大雨,路上遇到溪流小河都水位猛涨,还遇见两处小瀑布,这种瀑布会因为场大雨出现,也会因为个晴天消失。
过座用三颗树扎成排桥时,下面水已经和桥面般高。为安全起见,而且山里也没有其它人看见,无所谓丢不丢脸,两个人拽着手前后地过桥。
爬到山顶看见那座破破烂烂小庙,两个人出身汗。
那座庙真极小,比祝夏家“大别野”还小,只是多个二层楼,孤零零座耸立山巅。虽然破得朱漆剥落、匾额不存,但檐角飞挑、傍云而建,很有几分世外之地意思。
可庙门上挂把大铜锁,锁上锈迹斑斑,显示这座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
祝夏诚心诚意地夸完人,又问:“你得喜欢个什样姑娘啊?”
那瞬动念没,消失之快让人来不及捕捉,或者说他也不想去捕捉。傅泽明拧紧瓶盖,说:“顺眼就可以。”
祝夏不死心地敲敲门,当然不会有回应,他丧气地说:“上次来这里还有人,是个不爱欢说话师傅,他还请喝茶。”
傅泽明说:“可能下山吧。”
他们同时想到另个可能性:也可能和祝夏外公样过世。
但谁也没有把这个可能说出来。
在山里,隐士死亡和落下片叶子没有区别,只是回到根系,如果在山外没有亲人,那谁也不会注意掉树叶什时候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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