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傅泽明同意,周雪生描写确很薄,从“沈越”、“沈真”回家乡起‘周雪生’出场,但出场后直被动地陪沈家姐弟寻找与“吴小曦”有关回忆,他唯出于个人意志做事情,就是对着玻璃瓶说出个又个秘密。
房间里陷入沉默,两个人忽然同时开口:“顺从。”说完都是愣望向对方,目光相触时,有莫名氛围蔓延开来。祝夏第无数次意识到,傅泽明真特别好看。
“……考虑看看顺从原因。”傅泽明先开口,奇怪氛围被打破。
祝夏回神,开个干巴巴玩笑:“无理由顺
仪喝完最后口茶,问:“什事?”
“看完剧本想好久,还是不确定,‘周雪生’到底暗恋谁?”祝夏脸疑惑。
文嘉仪看向祝夏,笑容变得微妙:“这部分是你自由,为什要问?”
在座人没有笨蛋,都听懂文嘉仪言外之意。文嘉仪以往电影,总是感情线突出明晰,剧情线摸棱两可,但《吹玻璃》从剧本看,剧情主线直很清晰,反而是感情线上诸多留白、暧昧不明。这种不明需要两重填补,第重是演员对剧本理解,第二重是观众对演员表演理解。
文嘉仪继续说:“剧本里没有写,也不是‘周雪生’,你是,只要能合理地演绎,你希望‘周雪生’爱谁,他就爱谁。”说完这句话,她向会客室里所有人再次道别,就出门。
“周雪生”喜欢谁这个问题被暂时搁置,祝夏觉得自己现在也不是“周雪生”。在剧本里,关于“周雪生”描写几乎全是侧写,他台词很少,也没有心理活动,祝夏目前看他,觉得他就是个灰白色影子、团不成形雾气,不管再怎用力去看,也没办法看到影子和雾想法与情绪。
吃过晚饭,祝夏就带着剧本去傅泽明房间找他说话。要是搁前两天,傅泽明简直烦他得不行,别说聊天,连看都不想看见他,但昨天傅泽明想通些事情,祝夏就算今晚睡这儿他都不会说什。祝夏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仗着刚洗澡换干净衣服,在傅泽明床上盘腿坐着,倒是傅泽明侧身坐在床边,简直说不好这到底是谁房间。
“你说‘周雪生’这种人会暗恋谁?”祝夏越看剧本越迷茫。
傅泽明反问:“你先说‘周雪生’是哪种人?”
祝夏苦着脸往床上倒:“就是不知道他是哪种人,‘沈越’、‘沈真’、‘吴小曦’性格剧本里明明都写得清清楚楚,就‘周雪生’跟个雪堆、泥捏样,完全看不出他自己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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