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有很大区别。当初买下阮不奇,们确实当她奴隶,但现在阮不奇是卓卓朋友,你以后不得再吼她骂她。”
巴隆格尔愣:“对,你们是怎买下阮不奇?”
与阮不奇相遇实在是场意外。那时候贺兰家三兄妹在北都游玩,吃饭喝酒时酒馆门口忽然阵骚动,紧接着便有人推门冲进来,把抱住最靠近门贺兰砜大腿。
求救瘦小少女满脸尘渣,头发被剪得不成样子,天寒地冻仍露着条胳膊,紧紧抱住贺兰砜发抖。
门外又冲进条大汉,要把少女往外拖。他是人口贩子,在路上捡这个不会说话汉人小乞丐,又知道北都不少达官贵人都喜欢折磨幼弱汉人姑娘,便干脆带到这儿卖出。谁料生意尚未开张,这少女便逃。
眷些赏赐,不过是收留个乞儿……但贺兰砜随即有些心虚,他知道贺兰金英不会让自己擅自做决定。
靳岄看着那青年喃喃道:“真可怜。”
贺兰砜:“……带他回去吧。”
三人提前结束赏灯,回程中靳岄还将自己猪胰油饼给青年分两个。青年倒是有礼有节,跟靳岄和贺兰砜致谢后才开吃。他自称陈霜,是大瑀碧山城人士,与父亲同做小本买卖,如今商队四散,也算身孑然。
回到府中,迎面便碰上巴隆格尔。巴隆格尔见那陌生青年,登时警惕:“什东西!”
贺兰金英不想管这档子闲事,催促贺兰砜把少女归还那大汉。但贺兰砜竟转头恳求他掏钱买下,说要给靳岄找个玩伴。
贺兰砜不想与巴隆格尔解释太多,拿出贺兰金英名头,以“有什不妥
贺兰砜解释清楚之后,巴隆格尔面露为难之色,把他拉到旁细说。
贺兰金英这次从百夫长升为将军,里头是有运气成分:他原本跟着虎将军拼杀,那日却被抽调到另位将军麾下。开战后不久那将军被大瑀北军射手箭刺杀,贺兰金英骑将军马,扮作将军施令,领着剩下人硬生生攻破碧山城关卡。他定北戎军军心,处事果决干脆,统帅十分中意,立刻写军函送回北都,请求破格擢升贺兰金英。
“若不是天君对你哥哥还有些不错印象,这功勋是绝对拿不到。”巴隆格尔毫不隐瞒,“但贺兰将军是北戎这多年来第位异族将领,议堂中大臣将军意见颇多。你家中本来已经有靳岄和阮不奇两个大瑀奴隶,现在又多个,这不行。”
贺兰砜更正:“陈霜不是奴隶,是暂时收留流浪汉。”
巴隆格尔:“这……这哪里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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