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们能做什?”
这问题难以回答,也超出两人能力范畴。贺兰砜心道自己不应插手大哥之事,干脆不再想,凑到靳岄身边悄悄说:“天寿节当晚也会展示火龙。你上次没看仔细,
这可是个不得消息。贺兰砜回去路上很为大哥担心,生怕他勒玛被人看中。可朱夜与大哥并无任何约定,她是完全自由,选择谁、选择留在哪儿,全凭心意。
这其中懊恼与焦虑实在没法对别人谈,贺兰砜回家见到靳岄,立刻把他拉到边说悄悄话。
浑答儿在远处走过,扭头问都则:“他俩不是吵架吗?”
都则:“吵过吗?”
浑答儿:“可真气死,怎人人都喜欢贺兰砜。”他转过弯,看见给卓卓烤豆子阮不奇和陈霜,手又痒,迅速摸把少女发髻。阮不奇回头看他,眼神很凶,但浑答儿完全不怕:“来打呀!”
太好。”
贺兰砜与他碰碰酒碗,平静道:“已经答应当你随令兵,以后大可不必时刻用靳岄来提醒。他是家奴隶,仅此而已,见他孤苦可怜,多同情些,你总提起他,反倒让觉得古怪。”
阿瓦愣会儿,大笑道:“那什……狐裘呢?这个是什故事?想听。”
贺兰砜可完全不想说。他渐渐发现,自己认定狐裘之恩,在许多人眼中都是不值提小事,不值得他这样热烈对待。
这场酒喝多久,阿瓦就问多久。要不是他随从有事通报,只怕他会连靳岄在贺兰砜家中怎样生活都要逼问。
陈霜:“……”
卓卓:“来打你!”
那边闹腾着,靳岄细细问贺兰砜见云洲王详情。俩人都没再谈那天争执,也没聊回大瑀或者狼镝事情,切像是落叶掉进水面,涟漪散去也就散去,谁都不愿意回看。
得知朱夜将要去参加天寿节庆典,靳岄先给贺兰砜个眼神:“你还说朱夜不好看。”
“没觉得好看。”贺兰砜很固执。
随从说事情与回心院相关,贺兰砜竖起耳朵,听得句“朱夜姑娘当夜定会到”。
贺兰砜下为他大哥揪紧心:“你们找朱夜有什事?”
“噢,对!你们都是高辛人,应该是认识。”阿瓦笑道,“父王天寿节,驰望原各部都有礼物或人丁送来。想起高辛族灭族多年,但又听说有高辛歌姬在北都活动,弹得手好琴,便打算邀请她参加天寿庆典。”
贺兰砜:“只是来弹琴?”
阿瓦兴趣很浓:“听说她被称作北都第美人?”他说着,搓搓下巴短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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