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咧嘴笑:“都则也用马鞭打过。”
他说完继续低头,用粗糙砂纸细细地继续打磨自己送给靳岄那枚玉制鹿头。鹿头被他磨得愈发光滑漂亮。
都则捂着脸,低头走。这鞭子很凶,靳岄连续好几天都看到他半张脸红肿着,话也说不利索。他身边蛮军士兵有同情,也有取笑,靳岄问云洲王要些伤药给都则,都则很感激地道谢。
就这样路兼程,个月后,车队
贺兰金英:“若是朱夜,便把弓藏起来,放在谁都找不到地方。”
云洲王盯着他片刻,笑着拍拍他肩膀,转身走。
两日后,队伍再次启程。他们终于离开青鹿部落境内,靳岄仍被云洲王随从们严密地看守着,有时候是贺兰砜,有时候是浑答儿。
浑答儿这次也是随行人,他职位如今比贺兰砜还要高点,那喜欢对贺兰砜呼呼喝喝脾气偶尔会复苏,惹得贺兰砜脸不悦。
靳岄还知道,浑答儿这次带上都则。
……”贺兰砜想又想,“之后就没有。”
靳岄立刻道:“不行!”
贺兰砜:“那要怎样?”
靳岄说不出自己要怎样,总之是不行。贺兰砜往他脸上弹两手指清水,哈哈大笑。
贺兰金英咬着根肉干,面色阴沉地站在不远处。俩人用大瑀话聊天,周围人听得半懂不懂,他却全都听明白。阿瓦送走阿拜和那家人,走到他身边与他同偷听。
都则仍是他伴当,他去哪儿,都则就得跟着去哪儿。两人爆发过争执,都则不乐意帮浑答儿端水洗脸,浑答儿扬起马鞭抽他几鞭子:“别跟娘儿们样别扭!你想当兵,不是带你来!这是去碧山城,你辈子都享受不到荣耀,你还跟甩脸色!”
他连抽几鞭子,最后记没收好力气,马鞭在都则脸上狠狠抽。
连靳岄都吓跳,忙戳戳贺兰砜胳膊:“你不去劝架吗?”
贺兰砜平静扫眼:“他以前也是这样抽。”
靳岄:“……”
“这老阿拜,估计过不今年冬天。”他说,“他闻到身上有神子气味。”
贺兰金英心烦得很,但不能不应付,低头恭敬道:“云洲王自然是天降到北戎神子,要为北戎开万顷疆土。”
云洲王笑阵,低声道:“贺兰砜回趟烨台,带回把新弓。若没看错,那是高辛族弓?传说中飞箭刺月,流金如星擒月弓?”
贺兰金英:“是?倒认不出来。”
阿瓦:“朱夜死,可她点火当夜那把弓却怎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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