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难过。”她缩着肩膀，“熬过这个疼就好
。”
靳岄走两步忽然又回头。“玉姜，那阴阳蛊只用来控制圣象吗？”
玉姜睁大眼睛：“大象可以吃，人也可以吃。”
靳岄在她眼中捕捉到
闪而过
惊悸，他霎时心头亮，忙抓住玉姜肩膀：“……玉姜，奉象使也吃过蛊子？”
玉姜膝盖软，咚地跪在靳岄面前，垂头跪趴，声不敢出。靳岄把她扶起，发现她颤抖得厉害。“玉姜，什
时候事情？”
念牵挂她。
他跟岑静书说白霓和游君山，说贺兰砜，说朱夜和卓卓，说在北戎待过那漫长又短暂年。太多太多事情根本讲不完，靳岄只觉得时间还是过得太快。
此次会面，让他心中原本摇摆个念头变得磐石般不可动摇：他离开赤燕时候，定要带着母亲同走。
广仁王与他在象宫门外下车，才下车便有士兵上前，交给他堆折子册子，都是需要宋怀章批阅东西。靳岄知他实则军务繁忙，便与他告辞，带几个人往自己院子走去。途经象所，在门外看见十几个奉象使正等在墙下。
“岩罕，玉姜？”靳岄冲兄妹俩招手，“怎？圣象出事？”
“……小时候，刚来象宫时候。”玉姜小心握住靳岄手指，因为惧怕而根本站不稳，哀求道，“求小将军别说出去，这是不能告诉任何人事情……”
炼药人抓健壮者，也喜欢抓年幼小孩，二者都是他们药奴。只不过阴阳蛊毒性太大，疼痛太狠，炼药人生怕浪费幼儿性命，般不会让小孩吃阴阳蛊，只用他们来试其他药物。但奉象使不同。奉象使
“炼药人来看看圣象罢。”岩罕说，“
们不能进去。”
靳岄这才听见象所中传来沉重呼哧声，是圣象在呻吟。他心紧紧地揪下：“又让圣象吃蛊子？”
大象身躯庞大，需要定期补充蛊子，因而炼药人也会定期到象宫来。靳岄此前不知，因而从来没见过。岩罕和玉姜告诉它，为不让大象吃痛挣扎，他们会捆缚住大象四肢把它放倒在地上，并用布网封住大象嘴巴，只留下投喂蛊子地方。象宫大象都认得炼药人，往往看见炼药人靠近便开始疯狂挣扎，甚至攻击炼药人。“不过很快就会变乖。”玉姜搓着手指，频频回头，“它们很怕疼。”
谁会不怕疼呢？靳岄心中不忍，扭头离去。玉姜追着告诉他，已经为他收拾好房间。靳岄扭头问：“圣象疼时候，奉象使不会难过吗？”
玉姜抖下，下意识左右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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