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这有趣个宝贝。”
靳岄已经把信捂在胸前,抓起灯盏躲进房间里。岳莲楼坐在树上吹起竹笛,靳岄摊开信笺,字字地在灯下细看。字迹笨拙,忽大忽小,但贺兰砜写得十分认真,竭力地学**瑀人行书方式,半文不白,十分好笑。靳岄抚摸着墨笔书写“贺兰砜”三字,极低极低地念出声来。
回京好几日,忙忙乱乱,好不容易打理好切,靳岄与陈霜同去找瑶二姐。
知道靳岄和陈霜回来,纪春明早在几天前就登门拜访。暌违年,纪春明老成些,走路行步端着架子,但见到老友,脸上立刻扬起孩子般笑意。
他今日在瑶二姐门前等待两人,陈霜路十分警惕,并未发现有人跟随。“皇帝不知道你回来?”陈霜低声问,“没见到任何动静。”
“应当是知道,可知道也不能怎样。当日是广仁王宋怀章把带走,又是广仁王宋怀章把放。他觉得不满,应当找宋怀章去。”靳岄挑帘进入。
瑶二姐身喜气洋洋新装,她婚期将近,整个人洋溢着快乐和甜蜜。见到陈霜,她也不见羞涩,粲然笑:“你如今可好?”
“很好。”陈霜认真答道,“二姐更精神。”
两人寒暄几句,切如常。靳岄静静看着陈霜背影,心头涌起无法言喻暗疼。他置身此处,更觉陈霜是那些碎裂、亟待修补玉石。可谁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修补陈霜裂缝。
瑶二姐把两人带到后院,指着地窖。纪春明小心启开地窖门,霎时股混杂草药与腐朽臭味气息从地窖涌上。陈霜丝毫不觉难受,他急着见杨执园,当先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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