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有。”岑煅目光十分冰冷,“你不冤。”
他把拎起岑融:“这退位诏书,由你命人去念。你若切听从意思,岑煅面对这多人许诺,不会伤你性命,更不会伤你娘亲、新容与尧儿。但你若是不从,三哥,别怪五弟心狠。”他面色狠狠沉。
岑融忽然来精神,他尖声大笑,指着岑煅对乐泰等人道:“你们信他?”他又指着自己:“能信你?岑煅,你和丘之貉,行事狠毒,又有什区别!今日退位给你,只怕根本活不过今夜!”
岑煅静静扫殿中众人眼,最后目光落在纪春明身上。
“三哥,纪春明曾与你同扳倒盛可亮,他在刑部就任大司寇虽然只有几年,但没人比你更清楚他品性。岑煅今日在你面前说每句话都是允诺,若他日有违此诺,大司寇尽可上奏弹劾批评。岑煅绝不否认。”
以竹笛指挥明夜堂行动?”
沈灯三言两语说完情况,章漠脸色已经大变。他扫眼禁军,沈灯立刻道:“可以对付。”
章漠拍拍他肩膀,窜上宫墙,看准德政殿位置,披雨而去。
此时德政殿中,纪春明刚刚在退位诏书上落定大印。他听见外间传来骚动之声,仿佛有人自德政殿房顶滚落,又或者只是道平平无奇雷声。
岑融张脸恨得几欲扭曲,他在岑煅掌下挣扎不已。岑煅低声道:“三哥,算吧。慈宣殿里也有们人,太后与圣人已在控制之中。”
他看向岑融:“三哥,今日在德政殿里,没有个不是心怀此国此民忠臣。”
岑融哑声笑,却再也说不出个字。德政殿周围没有禁军靠近,守城三营兵士无影无踪。他不知岑煅利用什力量,但这样安排足以说明,岑煅对于自己坐着这个位置,是志在必得。
岑融愣住:“岑煅,你怎会变成这样?!你……”
“今日若放过你,只怕你会将挫骨扬灰。”岑煅低声道,“三哥,你知道从小秉性如何。若不是你对爹爹下这番毒手,又冷眼看在封狐苦苦支撑,连匹战马也不愿给,不至于做这样事情。”
“五弟!爹爹之死与毫无关系!乐泰……乐泰当日也看到,爹爹传位与,是他老人家自己决定……”
岑煅打断他话:“三哥对爹爹从来没有起过丝毫杀心?”
岑融急促呼吸,根本答不上来。他双手颤抖着,当日面对倒地父亲却不呼救求医,他此时手心忽然湿润,仿佛是老人艰难呼吸又次喷在他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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