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拳打向他脸,手被郑舞抓住。郑舞笑道:“怎,腿瘸,内力也不见?这什绣花拳头,能打到?”
他粗糙手摩挲着膝上伤疤,陈霜背脊窜过阵寒意:“别碰!”
郑舞站起,嘴角勾:“看来不逼你是不行。”他忽然抬起脚,直接踹向陈霜心口!陈霜防备不及,整个人飞出去,翻滚着直朝列星江坠下!
“无量风!”郑舞在洞口笑着大喊,“你是无量风啊陈霜!”
风声掠过陈霜耳朵,恐惧压过左膝强烈痛感。他忽然大吼声,在坠落江面之前旋身滚,双足平平踏过水面,竟贴着列星江江面掠过。江上几艘游家帮船,陈霜拔足狂奔,几乎以垂直于船身姿态奔上甲板。他落在甲板上,稳稳当当,如片最轻
山崖下恰好藏着个山洞,陈霜窜出山崖时恰好抓住下坠郑舞衣领。他狠狠提,奋起全身力气把郑舞摔进那山洞里。山洞浅窄,郑舞跌进去撞得结结实实,他嗷地大叫,抱住脑袋。
“你手劲不能小点儿!”他大喊,“这是第二次,要被你弄死!”
陈霜也闪进山洞,闻言立刻回骂:“你再吵吵,直接把你踹进列星江。”
郑舞转头看他,笑道:“怎踹?用你那瘸腿?”
陈霜低头看自己左膝,这时才察觉到入骨疼痛。他左脚霎时发软,忙扶着山壁站稳,但左足吃不住力气,不停颤抖。他心中惊慌,想回头找拐棍,但拐棍被他遗留在上面。
他背靠山壁坐下,只觉得那种疼痛愈发剧烈,令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他甚至感觉到自己伤处裂开,血液渗出,浑身如被大雨浇透,冷得牙关打战。能杀死人剧痛在骨头复燃,他撕开膝盖处衣服,剧烈喘气,又怕又惊。但月光明亮,膝盖并无异样,伤疤仍在,却不见丝血。
郑舞凑到他身边,看着他膝盖笑道:“就是这儿啊?娘来信跟说你事,这不挺好?身上伤比你膝盖多多。”
陈霜根本听不进他话,郑舞又说:“背上,你看过吧。小时候被打。最严重次差点儿就死,要不是娘把救活,你没机会认识这样个人。”
“你骗,你知道这儿有个洞口……”陈霜愤怒极,“如今你被困在这里,动不,你也没法离开!把拐棍给!”
郑舞按住他膝盖,陈霜疼得立刻哼出来。郑舞狠狠按下去,察觉膝盖骨上处凹陷才松手劲。“陈霜,陈大侠,别装,你膝盖早就好。你怕什?怕你动弹时候会把它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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