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同于其他练舞房，这里四面墙都是淡茶色，没有窗户
十六楼其实很大。
除
健身房、蜂巢练舞室、会议厅、多个小练舞房之外，还有浴室和储藏室之类
地方。
霍刃跟在他背后，感觉自己像在森林迷路旅人。
裴如也站在
扇深红色木门前，用钥匙把门锁拧开。
里面黑黢黢，并不透光。
裴如也目光顿，反而笑意微扬。
“说得好像
在犯错样。”他反问道：“有哪里不对？”
霍刃下意识地看那个空碗，又不好意思说，举起文件夹道：“这个。”
“老师，”他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这份呢？”
“嗯……”
他文件夹是空，里面只有两首歌歌词。
之前在做专辑时候，他共写两首歌，而且MV都已经拍过。
首是《寒芒》，首是《校门口云》。
按照惯性思维，演唱会舞台设计应该和MV差不多，弄些校园背景教室之类，或者是跟舞团起模拟黑帮血拼。
可是文件夹里什
都没有。
钱铲事那完全就是无底洞。
更何况对家编料都是隔三差五套套来，今天澄清完这个明天澄清那个，公司还做不做生意？
“不行，你不能用这种鬼话来敷衍。”姜恕深呼吸道：“应急事件处理方案重新做，人脉不够资源不够都写条子找批，再出事不能被动挨打。”
旁边几个公关组同时点头应，抱着文书哭丧着脸回去干活。
他在会议厅点根烟，眼神凝重而疲惫。
“敢进去？”男人侧头看他。
霍刃原本有所顾虑，听见这话反而挺直背脊快步走进去。
裴如也哑然失笑。
也不怕被骗，真是听话又单纯。
灯光亮起时，房子里摆设也随之清晰。
裴如也思索片刻，向他走过来。
裴如也靠近，霍刃心跳就错半拍。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敬畏感和幻想混在起。
“跟过来。”
男人轻声落句，拎着钥匙往外走。
他抱着明红色文件夹站在门口，碗里橘子软糖已经被吃干净。
裴如也收拾完杂物，侧身看他眼：“不走？”
“老师。”霍刃低声道：“你不可以这样对。”
糖是分给大家，聚光灯也是哥哥弟弟们。
你不可以这样。
时代在变，可他们不定跟得上。
CORONA现在树大招风，要面对攻击责难实在太多。
……还是得再跟霍刃谈谈。
这小孩比谁都聪明，肯定知道法子。
霍刃在课程结束以后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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