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年想起过去在SPF呆那三年,抬眸询问道:“你很害怕被淘汰?”
“也不是,想看看自
嘶,砸到头。
他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爬起来找目光来处。
“是你?”
“你最近每天都练到这晚?”少年问道。
韩央意识到自己瘫姿不雅,又滚半圈借势坐起来,起身时比下两人高度。
韩渠留着几分警惕,却难免被吹捧飘飘然。
“也是家里教严,”他无意中应奉承,把场面话往回圆,还不忘自夸举:“总得做出点成绩来。”
等圈酒敬完,韩渠回到位置上,旁侧亲信就神神秘秘地凑过来。
“韩总,情况怎样?”
韩渠拱鼻子,任由旁侧小网红娇笑着添酒。
,玩弄话术时都再没有心理压力。
池霁还活着。
遥遥在守着他,把他完全藏起来。
他再看向韩渠时,眼中残留恨意和厌恶都被掩饰寄放,看起来倒真像是个中看不中用草包明星。
“是没有照顾好小池。”霍刃面露痛色,把情绪和线索都摆在韩渠面前,让他不断放松警惕:“这件事本来就该怪,现在网上这多人骂……也是应该。”
啧,差好多。
“你不是天字班吗……怎这晚还没回去啊。”
傅明年瞟眼还在循环播放录像,不紧不慢道:“刚练功完,平时需要体能加练。”
聊到这里,韩央才瞧见对方右手拎着器材袋。
“原来是这样……”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干巴巴道:“那继续练。”
“以前接触少,还以为是哪路狠人。”
他嗤笑声,坐姿放松许多。
“……不过如此。”
凌晨十二点半,练习室。
韩央练到双腿都跟灌铅似,就势往后躺在地上滚两圈,然后捂着后脑勺嗷声。
他絮絮叨叨地回忆几句有关过去事情,赘余重复语句在无形降低身份感,显得自己更加无能又愚蠢。
没等霍刃讲完,韩渠眼中便露出然神色,略敷衍听他把那些回忆讲完,偶尔点点头表达理解。
“你该休息,”裴如也示意他停下来,从善如流地继续捧杀刀:“现在韩总是圈里继位人,你有空多和他交际下,不要再埋头扎在过去里。”
没有等霍刃给反应,男人转头看向韩渠,难得客气谦和与韩渠握手:“今年也多亏老韩总照顾……再过几年,您估计也能在两道圈子都开张门户。”
“不过作为唯继承人,哪里需要这拼呢。”裴如也微叹声:“还是对自己要求太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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