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太重。”男人无赖坦坦荡荡:“过于粘人会显得不成熟,这不才过来找你喝茶。”
“呵——家茶叶多贵你知道吗——”
霍刃这会儿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远处葵花鹦鹉忽然长长呱声。
两人同时侧身看过来,和他视线交汇。
秦露反应极快:“刃刃来啦!去
秦露诶声。
“很奇怪是不是。”
男人抱怨般叹口气,口吻却很愉快。
“以前二十出头没谈过次恋爱,别人都以为是哪儿有问题,其实就是……太难有契合又对胃口人。”
“后来动心,就好像是着魔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明明有好多工作要忙,就是想看看他,多说会儿话。”
“真没听说过?”秦露清清嗓子,不遗余力地翻旧账。
“你那会儿卡在老师身份里头,又说刃刃只是太依赖你,又觉得消息发多容易,bao露,也就逢年过节问声好,天天盼着再过个元宵端午,忘?”
“……”
“后来刃刃他们全团去隔壁省录节目,你在时都这边开会过不去,半夜想打电话快忍不住,又跑这来给葵葵剥整晚瓜子,吃得它打三天嗝,你负不负责?”
“……”
裴如也背对着门口,喝茶时声音慵懒。
“你在说什?”
“分离焦虑啊。”秦露笑起来,压根不给老友留面子:“你先前几年可是症状重得很。”
“刃刃在国内安心带着团,你多冷他会儿都心烦意乱,可没少来这薅鹦鹉。”
霍刃在帘外呼吸停,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
刃刃出事,他也会跟着痛苦焦躁。
人在渡劫淬炼,另人也如置身水火,日夜煎熬。
早就沉沦。
霍刃躲在不远处,这会儿每个字都听得清晰入耳,耳朵都在发烫。
“现在还有?”秦露有点迷惑:“演唱会也亲,恋爱订婚全都搞定,还舍不得人家呢?”
秦露最开始是霍刃唯粉,后来路看着好友和自家本命分分合合,现在也颇为唏嘘。
玩笑归玩笑,更多还是祝福和感叹。
“你现在……也终于算心病得治,挺好。”
裴如也沉默会儿,低声道:“是啊,到现在还分离障埃。”
霍刃是明面上依赖他,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几年,不直是自己在粘他?
先前因为生病,归属感断裂缺失,他直没法和裴如也分开太久,等切开解以后才慢慢好转。
什时候——老师也有这种困扰??
男人心不在焉喝口茶。
“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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