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几天跟儿子谈调职事,邵钧死宁着不肯答应,没想到今天这痛快,邵局也纳闷儿。
邵钧思路转得飞快,连珠炮似:“这些天工作开展得不太顺,有自己冲动失误地方,犯人心里也抵触,有疙瘩,工作上交接清楚再走。问您,罗强究竟怎被你们擒获?爸,还以为您特牛掰,怀揣双枪智勇双全公路上单人匹马力战匪徒迫使对方缴枪投降什,合着不是您亲
邵国钢说:“钧钧瞧见又要发脾气,你个大人跟那熊孩子计较什,甭跟他般见识。”
于丽华别过脸说:“他是孩子?你儿子多大人?……咱俩领证,合法夫妻,老是这样算什?”
关键时刻,儿子还是比老婆重要。
老婆可以茬茬地换,儿子永远最亲。
邵国钢穿着睡衣,让他儿子追着追到书房里。
那天邵钧临走时,特意转回来,叮嘱小禾:“今天问你这些事儿,你别乱说。”
邵三公子虽然没操,拉着人纯聊天,但是服务费分没少给,小费都是按照做全套活儿给,出手很大方,小禾识趣地点头:“三爷明白,不说。”
邵钧手掌半握拳捂着嘴,欲言又止:“还有,那个,其他事儿也别乱说……你们经理要是问,你就说操得爽着呢。”
邵钧其实是脸皮薄,害臊着,怕人传闲话说他有毛病。
来这种地方你做才正常,不做是不是生理上有啥难言之隐?是货真价实爷们儿不是?
书房中间张宽大写字台,桌上文件堆积成山,手边两罐围棋棋子,还摆着父子二人并肩合影。
爷俩在桌子两侧对坐,就跟下属找领导谈话似,互相严肃地看着。邵国钢简单利落就句话:“邵钧,监狱不要干,不放心你人身安全,已经替你安排好,过几天到你们局里上班。”
邵钧也很干脆:“成,走就走。”
邵钧话还没说完:“可是有些事想知道,您告诉实话。”
邵国钢说:“你问。”
迈出夜店,也不管不顾几点钟,邵钧给他爸打个电话:“爸,罗强当初被抓事儿,有话问您。”
邵三爷是个冲动急脾气,每回干什事儿,说风就是雨,完全不给别人留丝缓和余地。对罗强他还宠着些,对他爸爸亲父子间就不懂讲客气。
大晚上,十点多,邵钧回家,砰砰砰敲他爸爸卧室门。
他个月也难得回来露脸,就因为他来,他继母就让邵国钢弄起来,赶到客房去睡。
于丽华裹衣服,坐在客房床上,实在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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