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撑几天,还是忍痛把那
脑袋浆糊头发剃掉
,罗强给他洗得仔细,可毕竟无法恢复原状。
于是这天,全
大队
犯人们从牢号小窗户望出来,看到
就是邵三爷穿着制服,系着皮带,警帽儿故意压得很低。那帽子底下……顶得是个囚犯头
光溜发型,甭提多委屈
!
哼挣扎句,随即被身后
人把头扯着往后仰去。
他眼前蓦地白光闪现,张略微干涩边缘带着粗糙胡茬
嘴唇,落在他额头上。
罗强只是趁周围没人,十分迅速地、轻轻地贴下,然后立刻脱开身,抄起水盆,掉头走出水房。
身后留下还没缓过味邵小三儿,脑袋上包着大毛巾,包得像个波斯男人,木呆呆地坐着,意犹未尽地盯着罗强急速消失在视线中
背影,内心像被无数条触手抓挠,撩拨……
那天晚上值夜班,邵三爷在监看室心二用,桌上支着小镜子,仍然不甘心地捋他那几根被毁得差不多
头发。
工业松香水折腾得他皮肤过敏,满脸起红疹。
咱三爷爷脸蛋子上那皮肤多嫩,多细乎,谁像罗老二那皮糙肉厚,哪受得
酒精香蕉水之类东西?
他从厨房拿两根黄瓜,切成极薄
黄瓜片,在监看室里对着镜子,给自己敷
脸小黄瓜片……
邵钧本质上还是骚包,臭美,特在意自己外表、身材,平时买护肤品,买衣服,上健身房。
更何况三爷现在心里有人,有自个儿喜欢
人,这张俊脸要是真
不好看
,对
个爷们儿
人格、自尊、自信、士气,绝对是毁灭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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