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精明地研读邵钧凌乱复杂神情,意有所指地问:“你特恨那个破坏你父母关系男人?你没想要把那人宰吧?”
邵钧双手微微抖下,茫然地抬眼看着罗强,嘴唇嗫嚅半晌,说:“没有……是爸爸把那个人宰。”
罗强骤然眯细双眼,完全不相信:“啥意思?你爸?”
邵钧两眼发直,陷入痛苦无法自拔回忆:“……那男让人打死。”
罗强那天终于明白这家子血脉至亲父子之间抱恨多年症结。
他眼:“那时候才多大,几岁?你认识能跟搞啊?”
罗强忍不住露出口好牙:“甭管你三岁五岁,老子看见定搞你……就稀罕你这样儿。”
邵钧路按部就班地念书,小学上是贵胄子弟云集景山小学,初中高中都念市重点。
孩子大,有自己朋友圈子,哥们儿小团体,离家时间越来越长,跟妈妈也没小时那样亲密无间,这让邵钧妈妈重新陷入精神上空虚,抑郁症时有发作,夫妇间关系愈发冷淡。邵钧也记不清他是从哪天开始觉察到,半大男孩不爱与家长倾诉交流,但是他心思敏感,能看得出来,他妈妈跟以前不样,他妈妈在外边有别人……
其实那时候,这个小家庭已经濒于破散边缘,只是维持着表面相安无事,当事三个人,或许互相之间都解内情,但是谁都不愿意首先捅破那层脆弱窗户纸。顾晓影时常恍惚,邵国钢忙于工作,或许外边也有二,nai,邵钧夹在父母之间,性情也就变得越来越不走寻常路,开始有意隐瞒很多事,对谁都不讲心里话。
邵钧当年亲眼目睹切发生。
自己结发多年老婆外边有人,邵国钢如此精明又自尊心极强男人,心里真能忍下这口气?戴绿帽子还忍气吞声,那就不是爷们儿。
有段时间,那个秘书在市委内部日子过得也不舒坦,被上头调查好几趟,约莫牵扯进些复杂人事斗争和利益纠葛,替领导背黑锅。这个人以前也有些不为人知复杂
父母互相瞒,邵钧两边都瞒,什都不说。
邵钧对罗强说:“其实那时候,就知道有那个男人。”
罗强问:“你知道是谁?”
邵钧说:“什都知道。但是没问过妈妈,也没告诉爸爸,姥爷肯定直蒙在鼓里,不然定把老爷子气着……”
他妈妈朋友是个年轻高大英俊男人,在市委里从事秘书类要职。邵钧妈妈大约就是需要个精神寄托,与那人私下通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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