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面色突然变:“当时办事儿凶手,不是,死吗?”
楚姑姑看着他:“谁告诉你那人死?你都从哪打听江湖消息?”
楚珣在旁听得云山雾罩,原本对这些乱七八糟事儿就没兴趣,拿胳膊肘捅邵钧:“凶手谁?谁死?”
楚姑姑又重复遍先前话:“个人沾黑,想洗白,哪那容易?后面人会轻易放过他?刘利用罗二做杀人灭口事,就等于捏住这人把柄,让他永远洗不白,跑不。你手下这个犯人,也不是善茬,手段也狠,暗地里复制多份证据,翻脸反过来指证刘,真是个亡命徒。”
……
娱乐业和酒吧夜店生意,并且在京郊投资修建酒店和度假村,是为兄弟俩后半辈子稳定安生着想,直至最终事发入狱。
楚姑姑说,想洗白,哪那容易,他洗白,别人还黑着呢,后面人能轻易放过他?
那时候上面也曾经调查过次,查处下属*员违法敛财行为,几乎查到正主儿。就这当口上,市委内部有个秘书,当年被逼上贼船,掌握内情黑幕太多,想提前跑路,结果让人灭口。
邵钧听到这儿,忍不住打断楚姑姑:“知道,您说那个姓秦秘书,想跑没跑,让刘雇凶枪毙,这事儿是姓刘这回伏法大罪状。”
即使是对楚公子家里人,邵钧也没有把更多家务事儿内情抖落出来,怪丢人。
邵钧脸色慢慢转白,整个人陷入震惊和混乱,两手十指抠进沙发坐垫里,浑身血管里液体都冰冷,凝固……
他确实是糊涂,这半年多来浑浑噩噩,活得像个白痴,脑袋像团黏稠浆糊。
他那时候脑子里无数次纠结就只有个念想,罗强对不起他,罗强亏欠他,罗强这个王八蛋大混蛋,这辈子欠他都偿还不清。
可是他竟然就没有花工夫仔仔细细地把前后串起来,想明白,罗强究竟哪里对不起他?这多日子以来,
楚姑姑点头说:“钧钧,你原来都知道,还跑来问做什?”
邵钧问:“所以,这就是罗强跟公安抖落出重大案情?……他如果不抖料,他自己能有事儿吗?”
楚姑姑挑眉道:“罗老二怎可能没事儿?这案子就是他干。”
邵钧猛抬头,表情迥异地问:“真凶不是姓刘吗?是刘部买凶害秦秘书,事后又把知情凶手也灭口,不是这回事儿吗?”
楚姑姑往沙发里深深地坐下去,摇摇头:“你小子糊涂?知情凶手要是都灭,这回还能有谁把刘拉下马?他倒是想都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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