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楷大惊,懊丧万分,跑到邵钧他们大队打听,问马小川,邵钧为什突然要转业?干这多年,要转行早转,都升大队长偏偏这时候转?
马小川摇摇头,推说不知道,不清楚。
马小川知道也不会吐口。
邵钧当然要转业,且不说罗强现在不住清河,他人儿苦熬着真成王宝钏,他即使想继续干狱警这行,罗强也绝不会同意。
清河重犯监狱,时不时炸个号,闹个事儿,多危险,闹着玩儿
邹云楷确实急:“调到你们单位,你不知道吗?”
邵钧:“……啊?”
邹云楷:“调清河,结果上你们那打听,你个月没上班,你要辞职?”
邵钧:“……”
邹云楷双手插兜,特伤心难受模样:“小钧,你辞职你也不提前跟打声招呼,费多大劲调你那?都把们监狱长和监区长得罪,好不容易过来,你吭都不吭声,你颠儿?怎办?!”
邵钧听见有人喊他“小钧”后脑勺激灵,脖子猛地后仰,倒视瞳膜里映出邹云楷兴冲冲双眼放出光芒大步流星朝他奔过来身影!
邵钧是从沙发靠背里后仰着看,差点儿没把握住平衡,连人带沙发往后折过去,幸亏罗强眼明手快提着领口将他捞回来。
“小钧……”
邹师兄笑得温存,眼神明亮,很意外,没想到这地方能遇见邵小三儿,俩人多久没见?
“……”
邵钧摸着鼻子咕哝:“你把你们监狱长监区长得罪成啥样?”
“还能安抚回来吗?”
“你赶紧再调回去呗!”
……
邹师兄原本打好算盘,他个没后门没靠山基层狱警,在哪个监区都是熬年头,能有个可心儿帅哥摆在身边,时不时亲昵把,总比自个儿人在延庆监狱里熬着要舒服滋润些,因此直惦记着调到清河。他走些关系,好不容易把手续办好,这才听说邵小三儿已经有段时间没下监区。监区人都传说邵三爷撂挑子不干,转业挣大钱去,本来就是公子哥儿,家里那厚实背景,怎可能在监区里熬辈子?这人迟早调走。
“呦,师兄?巧啊……”
多久都没见,咋偏偏今天碰见?两口子看个球都忒看不踏实,邵钧低头看脚,摸自己鼻子……
俩人在屋角墙边站着说话,让嘈杂人声和球赛转播声掩盖住谈话。
邹云楷说:“小钧,找你好久,你也不接电话,还有事儿跟你说。”
邵钧淡淡,语气略带敷衍:“啥事儿啊,找这急?最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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