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偏偏看对上眼，你
言
语，淡淡地聊
很久。罗强瞅着眼前这人，总发觉有几分眼熟。老爷子是张瘦长脸，鼻梁挺拔，眼睛长得很有精神，年轻时候定然也是名穿制服
帅哥军官，长得特别像某个人。
长得到底像谁？罗强也说不清楚，纯粹就是看着特别顺眼。
当天晚上，邵钧挺晚回来，在外面吃过饭喝酒，鼻息里呼着葡萄酒香气。
邵钧把沓合同和计划书往桌上拍。
罗强问：“谈成？”
老爷子腰杆挺直，稳如泰山，端茶杯手稳稳当当；手掌很大，掌心厚实，指关节上有枪茧，看就是经过世道双手。
罗强说：“看出来，您老以前肯定当过兵，真有两下子。您走路姿势就跟般人儿不样。”
老爷子问：“小伙子，看你也像当过兵。你是哪个部队退下来？”
罗强咧嘴乐，舌头转转烟卷：“没当过兵，可佩服当兵，都是硬汉子。这就是小时候自个儿练，几招花拳绣腿！”
罗强问老爷子打过仗没，上过战场吗。
。
警卫员迅速跑上来，帮忙起抓贼。首长遇上贼幸亏没出啥事儿，不然他可麻烦大。
老爷子刚才发力擒贼，脸不红，气不喘，慢悠悠走过去，弯下腰，把自己宝贝石头球捡回来，揣兜里。
罗强咬着烟，看眼，给老爷子伸个大拇指：都这岁数，有两下子。
老爷子刚才遥遥看清罗强身手，上上下下打量很久……
邵钧歪着嘴笑，摆头：“谈成，霍欢欢好说话，这女爽快，待见。”
邵钧从后面勒住罗强脖子，吻罗强脖子，耳朵，低声说：“中秋节，跟回家，成吗？”
罗强淡淡地说：“真想让老子见你家人？”
邵钧用力点头，
老爷子微眯着眼，自豪地笑笑：“打过谅山、高平战役，当年那帮小猴崽子。”
罗强眼底发光，接口道：“那地方，以前也去过。”
……
罗强这人性子比较冷，走在大街上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跟陌生人套近乎。
顾老爷子也是这种人，平日面孔威慑严肃，般人儿看不惯那张脾气不善冷脸，轻易不会接近这老头子。
那天唱完歌，几个人在茶水铺里找张桌子，坐下闲扯。
罗强给老人家来根烟，亲自凑头递火。
老爷子打量罗强：“小伙子，身手不错。”
罗强由衷地说：“不敢，比不上您老。”
罗强心想，这老头子掷个东西都能扔这
准，指哪打哪，倘若手里拿把枪，枪法还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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