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活动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颇为新鲜,他还特意装包零食,然后发现车里有更棒零食推车。
江绝坐在靠窗位置,听着大家在起哄唱歌又或者起大声背台词,微笑着没有参与。
戚麟从包里摸出小罐棉花糖,悄悄塞给他。
后者眼睛亮,掏出湿纸巾来擦干净手才开始吃。
“老江瘦好多啊,”班长趴在靠背上左右张望:“你天天吃糖都这瘦,真是没天理。”
学生们渐渐从有暖气屋舍里走出来,在抽条枝芽与繁花间念叨着台词与剧本。
表演系自开学以来考试就场接着场,体重体脂测定也从不缺席,以至于食堂大妈被要求太多次,做沙拉时都是象征性放点酱。
时戏院有严格能力评定测试,般系里考完院里还要抽调,高强度训练体系下许多新生个月里背台词和文段比大半年里艺考准备加起来还要多。
听说有编剧系和导演系有三四个学生熬不下去,直接申请退学重读高三,准备转行学别去。
而表演系学生虽然不多,显然都在咬着牙坚持。
觉得这些是值得,那便是值得。”
江绝神情略有些错愕。
他眼前这个少年,在外人眼中是单纯快乐年轻偶像,像独角兽样纯粹而又干净。
戚麟在这些年里,恐怕也为拥抱而背对许多东西吧。
那些被放弃东西存在于背后,没有办法再去回忆和怀念,也终究在背后悄然淡去。
“哪里有天天吃糖……”
“没有,都是吃。”戚麟自来熟接过话筒
但出于心理健康和调剂考虑,学校对班级聚会要求和限制还是比较松。
班里几个干部在郊区挑间豪华宽敞别墅,那里不仅可以打桌游台球,还有间不大不小电竞厅,可以供十个人连坐开黑。
江绝原本不想去,但架不过班里朋友卖萌撒娇,还是签安全知情书,和戚麟起坐上大巴。
戚麟显然也超级兴奋。
他上次郊游还是在小学,读初中之后因为提前出道缘故,几乎八成学业都是在公司或者旅途中和私人家教完成。
戚麟松开他手,随手按按桌上黑白琴键:“嘛,继续赶工,你也加油。”
江绝点点头,很认真说声谢谢。
天气终于开始转暖。
先前接连着下雪太多天,以至于沿路女贞树下都堆着厚重积雪,空气里都散着冷嗖嗖气息。
时戏院里种大片大片紫藤萝,在桃花和梨花相继开过之后也终于开始含芳吐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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