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没有高下之分,但确实都是相当不错好苗子。
这拍,就拍到
戚麟确认收镜之后,才笑着遥遥向他们晃晃手里果核。
“拍出来效果相当好。”白凭比个手势:“准备拍听机关锁和开画。”
场务人员匆匆过来收拾道具摆好灯光,其他几位上妆完毕演员也陆续就位。
不得不说,戚麟口布鲁克林腔说太顺利。
他简直像是在纽约最底层长大样,连鼻音和元音拖沓都模仿惟妙惟肖。
镜头外摄像机开始快速变化高低和角度,把他放松又懒散表情尽摄入其中。
戚麟有意识地放慢动作,不再急着用速度来证明能力,可每个小动作都组合连贯而又自然。
他叼着那苹果个单手空翻过去,脚尖擦着激光线而过,看人心惊肉跳。
就在这样紧张情况下,他还不忘随手啃口,嚼颇为随意。
再次下腰,再次穿越,再次跳跃。
。
他连着拍三天,拍到半晚上做梦时候脑子里都是绿幽幽线阵,简直脑子里只有这个玩意。
直到第三天时候,戚麟助理提袋苹果过来。
大夏天,大家干活儿都很辛苦,买点水果冷饮算是礼数。
戚麟原本录遍在旁边休息,突然开口道:“白导。”
其实都是江绝悄悄教。
江绝会好几种语言,得益于家里人从小就带着他到处耳濡目染。
而他在教戚麟时候,从来都没有保留。
如果说江绝被培养成随时能还原纯白画纸,那戚麟就像可塑性极高陶瓷泥。
他总会保留几分自己风格,却也能融入剧情和角色之中。
他叼着苹果样子,就像匹头狼叼着新捕猎物,随意又轻松抬爪跃过个又个陷阱般。
等他稳稳落地在开关旁边时,他抬手又啃口,刚好个蝴蝶状曲线果核放在制动装置旁边,如同嚣张又不羁示威。
在他完成这整套动作那刻,旁边老外都看傻。
“你们杂技演员太厉害。”有个黑人由衷感叹道:“他是怎做到?”
“不是杂技演员。”白凭笑道:“他只是个青年歌手。”
“怎?想试试雷鬼?”
“不,”他指指旁边那个红苹果:“想试试这个。”
白凭眼睛蓦地亮起来。
镜头中,那俊秀青年打扮如同个特工,却手里拿着个从厨房顺来苹果。
他漫不经心地咬口,竟就拿着那苹果走进去——仿佛穿越那整片杀机重重激光阵与信步闲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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