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白凭耸肩道:“每次写女主角时候,都会忍不住想到她——虽然笔下人物性格都不样,但也都是放大她身上某个特质而已。”
江烟止忍俊不禁:“好像是有点。”
戚麟这边,气氛要更热闹些。
电视机里在乱哄哄放着跨年晚会节目,小偶像出场就引来粉丝疯狂尖叫。
戚
而是两个独立人,准备好建立个新家庭。
江烟止送给江绝,是只怀表。
宝石蓝表面,秒针上都嵌着细钻。
“珍惜时间。”她淡淡道:“珍惜眼前人。”
白凭想来想去,送儿子支钢笔。
奇异是,他身上并没有太多积雪,显然是已经被人用干毛巾擦过。
不仅如此,老爷子脖子上还被学生系条围巾,仿佛有人在陪伴着他样。
“看来,还是有人记得。”戚麟失笑道:“围巾还挺好看。”
江绝走上前去,看着那颇为熟悉脸庞,不声不响地鞠个躬。
戚麟跟着鞠躬,声音放轻些。
挥挥手道。
他们开始聊现在新生,聊崭新代零零后——
2020年,最小零零后都十岁,最大零零后也快大学毕业。
时间真是匆匆。
“新来学生们都还算上进,基本功也还算扎实。”秦以竹看着窗外飞雪,慢悠悠道:“可惜记得严老人越来越少,再过个几十年,恐怕后生们都没印象。”
那钢笔是从他自己小时候就开始用起,到现在都保养颇好。
“你未来会想要写下更多东西。”他拍拍江绝肩。
“哪怕这些故事里没有戚麟,其实你和他点点滴滴,也会存在于每行字里。”
所有爱,信仰,与记忆,都会如同春风化雨般融进文字里,以另种形式再现,亦如不死不灭灵魂。
江绝接过钢笔,望着他道:“你和妈妈也是这样吗?”
“至少们会直记得。”
“嗯。”-
2-
临着小两口结婚时间越来越近,父母们也准备好不同礼物。
婚姻,不是谁嫁给谁,然后成为谁附庸品。
“对,”她想起什,又看向他们道:“学校为严老修个铜像,位置就在你们两以前住公寓南边,有空话可以过去看看他,顺便扫个雪。”
江绝认真应,又陪她聊会儿时剧院事情。
等上课铃响,秦老师拎着教案离开,他们两才又继续往宿舍方向走。
铜像很好找,就在树林中心。
那位老人坐在长椅上,静静地凝望着整个校园,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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