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候,岑安在被窝里打个好几个滚,开始琢磨各种事情。
——叶先生不会是被妖怪抓走吧。
不像,般都是妖怪被他抓走。
——叶医生生气
“这是什风把十九都吹回来?你今晚还在这睡觉不成?”
叶肃敷衍地应声,直接回如意居凑合夜。
做梦,就是岑安坐在身边专心写病历样子。
他穿白大褂样子很出挑,带着几分医学生朝气与正直,又糅杂些柔软而干净感觉。
叶肃在梦里看他好会儿,再睁眼就发觉天亮。
“别事情现在都不重要——”璩玉直接把点心盒放到旁边,闪身走进玄关,把他抱在怀里:“放松些,在这里,怎会难过成这样子……”
他不自觉地开始心疼,也因由身体本能而把他抱紧,努力地传递着温度。
“阿琅……”他轻轻唤道:“阿琅……在。”
明琅把脸埋在他肩侧,紧握着他衣角没有吭声,颤抖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璩玉低头轻抚着他长发,心中熟悉感觉越来越强烈。
身推开这些东西都有些做不到。
门铃忽然响起来。
璩玉抱着小蛋糕站在门口,有些不确定地看眼门牌号,又伸手按下。
过许久门才缓缓打开,明琅站在黑暗中,家里没有开灯。
“什事?”他有些生硬问道。
老头正扒在窗户旁边瞧他:“你还真在这睡啊。”
“……”
“跟小盆栽吵架?”老狐狸摇摇尾巴,见外孙脸都黑,笑眯眯道:“早上烤头鹿尝尝?”
岑安在家里等晚上,隐约觉得自己玩脱。
他不可能这时候去打扰明先生,这小区附近连着下三天雨,很多事再明显不过。
“是不是……你爱人?”他低声问道。
“为什总是感觉……好像已经爱着你很久。”
叶肃没想到自己有朝日会跑回长月丘睡觉。
在医院睡到半会被叫起来抢救病人,在家里呆就不自主地开始心猿意马,这些天他都没好好睡过回。
这回去,请老朋友过来喝酒下棋叶老爷子都惊。
“给你带……你眼睛怎红?”
“没事。”男人冷淡地想要直接关门,却被他伸手挡住。
“不,你在哭吗?”璩玉强行卡在门边,发现他眼眶都是红:“谁让你不开心?去跟他谈谈?”
明琅想回绝掉,却发现自己没办法继续往下说。
他现在已经是处在崩溃边缘,多发出个音节都如同在透支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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