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医生,他当年跟叶肃在肛肠科妇产
“……心肝。”
岑安转过身看他,被撩又说不出话来。
和狐狸谈恋爱就是这点不好,从里到外都被拿捏死死,想不动心都难。
明明就唤两声,偏偏好像已经把自己给哄透样。
叶肃笑意加深,用鼻尖蹭下他脸颊。
“那是门卫老陈托转交给姜主任。”叶肃慢慢道:“你若是不信,现在瞬移去办公室看眼,它到底放在谁桌上。”
岑安动作僵,灵识真瞬移去医院,转眼又飞回来,前后时间不超过秒。
叶肃抱着怀中人儿慢条斯理道:“看见?”
岑安觉得自己太幼稚和冲动,这回开始生自己闷气。
什叫关心则乱,这就是关心则乱。
岑安头回睡觉时候没有抱着叶肃尾巴。
他们先前共眠标准姿势是岑安缩在叶肃怀里,再抱着条毛绒绒蓬松尾巴,整个人都陷在怀抱里睡超有安全感。
然而这两天拧巴劲上来,岑安不光不抱他,还自己窝成团抱着被子睡。
男人躺会觉得不对劲,从背后抱住他,咬着耳朵道:“不开心?”
岑安被他抱就很没出息骨头都软,挣扎会儿还是背对着他:“没有事。”
“心肝。”他声音沙哑而迷人:“还气不气?”
岑安哼声,又缩进他怀里。
“睡觉!”
叶肃共带四个实习生,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平时坐诊室里跟着学,问问题也勤快。
岑安本来觉得自己是特讲道理人,然而真开始谈恋爱以后发现什道理不道理,有些时候根本就不能讲道理。
又在叶医生面前犯蠢,好讨厌。
男人任由他跟鸵鸟似又把脸捂在枕头里,支起身靠近他耳朵,慢慢唤声宝贝。
叶肃咬字向来清晰,带着情绪时便犹如杯温酒,听得让人耳根子都发软。
小人参抖下,还拧着不肯抬头。
男人又靠近些,温热气息蹭着他敏感耳垂。
“才不信。本来还觉得你没有生气,现在表现这明显。”叶肃搂着他腰,脸颊轻蹭他脖颈:“再不好好哄下,晚上你估计都睡不好。”
岑安伸手想掰开腰间狐狸爪子,然而力气没有他大。
“看见你办公桌上那盆文兰。”他把脸闷进被子里,半截脖颈白皙还透着粉:“你居然收别人盆栽,还把他放在桌上。”
叶肃环抱着他,慢悠悠道:“你看见也不问?”
岑安更生气:“问你岂不是显得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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