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田草伸手抢过来,“谁说我不要了?”三两下戴在手腕子上,左右观瞧。这块表是高级货,显示的日期标注都是英语,表盘精致款式大方。田草戴上就不想拿下来,忍不住露出个笑容。
孙建军搂住他的脖子:“怎么,不生气啦?”
田草一翻眼睛:“还凑合吧。”
孙建军一口含住田草的耳朵,痒得他浑身一抖。孙建军含糊不清地道:“今晚去我家吧,我爸他出去做买卖去了,不在家。”他没说出来的是,孙父和孙母在多年前已然离婚。
晚上田草脱得光裸的,浑身上下只剩下那块表。手指紧紧攥住孙建军的床栏杆,大声浪叫:“啊,孙哥——干死我了——啊啊——”
空陈纪衡看多了,随便瞄两眼扔回图书馆,这件事暂时放下,回头继续跟位移公式和等差数列较劲。
田草心里也不大痛快,散席后一直沉着脸。他觉得大失颜面,罗赫那一巴掌好像打在他的脸上,别扭得要死。
孙建军喝多了,在大街上紧紧搂着田草,时不时亲一下,田草厌烦地扒拉他,
孙建军乜着醉眼:“不高兴啦?”
“哼。”田草低头不语。
“爽不爽?嗯?”孙建军把田草的两条细腿直压到他的胸前,“痛快不?嗯?”
“好,好爽!啊嗯啊——孙哥你好大,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完事后田草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抬起手腕,仔细端详那块电子表。干了就干了呗,他满不在乎地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得点好处才是真的。更何况,也的确……他笑笑,扭着屁股走进浴室里,腻声道:“孙哥,你下面洗净了么?我帮你……”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什么东西堵在嘴里。
孙建军笑骂:“你个骚货!哦……前面,舔前面……嗯,好乖,真贱!”
“哎呀罗哥就那样,他打他女朋友你计较什么?”
田草发现跟孙建军无法沟通,干脆不吭声。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电子表来,在田草眼前晃啊晃。
田草盯住,问:“新买的?”
“是啊——”孙建军拖长声音,“给你买的,不过,我瞧你也不想要嘛。”边说边装模作样往自己手腕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