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去音像店买盘张信哲新专辑,回来时见孙建军在花坛边正张望。
“等谁呢?”他问。
“你呀。”孙建军特自然地伸胳膊搂住陈纪衡脖子。说来也奇怪,俩人旦曾经起滚到过床上,在外面无论怎遮掩也总会习惯性地摸把搂下,幸好男同学之间这样做很平常,倒没引起别人注意。
“买盘去?”孙建军拿过磁带瞅两眼,
“……大儿子……”陈父半晌后叹口气,“罗成有这个儿子,也挺闹心。”
“那他怨谁?有钱就把前妻甩,活该。”陈母毕竟是女人,向着女人说话。
“…二儿子还好………”
“跟纪衡小时候挺像,成绩不错…稳定……”
“陈馨……”
闪烁着欢喜光芒,他问:“真吗?”
罗赫柔和地微笑:“当然。”
罗赫当然不肯这算,弟弟挨那巴掌像打在他脸上,疼宿没睡着。于是,第三天,所有厂矿职工,都听说罗成小师妹被人骂得狗血喷头事情。
陈纪衡是在父母那里听说,那时他已经洗漱完毕,钻进被子里。最近他和孙建军玩得有点频繁,很容易疲累。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忽然听到陈母说出罗赫这个名字。
陈纪衡机灵下,睁开眼睛。
“还可以吧,女孩子……”
他俩话题,无论先说什,都会转到儿子和女儿学习成绩上。陈纪衡不愿意再听下去,自动忽略,睡着前想是:罗赫这次可闹得挺大,把他爸脸都给丢尽,算是得偿所愿。要是呀,就往医院打匿名电话找他后妈,说他爸出事故生命垂危,天打个,保准吓得她流产还不至于没命。
陈纪衡边想边好笑,其实跟自己又有什关系呢?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明明毫不牵扯两件事,纠纠缠缠竟会归为谈。
个月之后,已是深秋,落叶满地,小孩子们在树丛间扒拉来扒拉去找结实叶梗,互相交叉拔着玩。高中生没有这份闲情逸致,除能在晚自习前稍稍休息会,喘口气。
罗赫不太经常出现在父母口中,恰恰相反是他弟弟罗桥。陈父陈母喜欢精英,他们把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优秀人身上,讨论他们为什会如此优秀。他们对普通人不屑顾,对世俗烦躁和纷扰不屑顾。
因此,他们来谈论罗赫是很不寻常。
陈母道:“昨天有个女人到住院部去闹,大骂冯蓉……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第三者插足。”
“听说。”陈父语气淡淡,不太感兴趣。
“今天弄明白,是罗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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