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开始不就是想操?只不过被反操而已。”陈纪衡平静地说出事实。
事实总是伤人。孙建军愣愣,看着陈纪衡从睡袍缝隙中露出沉甸甸胯间,忍不住又哭。嘴里骂:“你他妈给等着!陈纪衡你个混蛋王八蛋,你等着!他妈早晚干死你!”
陈纪衡眼里闪着光,低低地道:“等着。”
什要卖命地去活?这样多好?早他妈该这样,直就该这样!
人是什,说白还是欲望驱使,旦得到满足,周围切都不重要,什都可以舍弃。
要不怎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呢?
陈纪衡躺会,瞅瞅目光呆滞孙建军,把塞口器从他嘴里费力拉出来。起身去洗澡,流水哗哗,从未有过畅快。
这边孙建军想跑,动动又瘫在哪儿,别说下床,他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
不会残吧。孙建军胆战心惊,后面像被捅出个大窟窿,嘴却因为长时间扩张而闭不上,两股冷风上下嗖嗖地往里灌,怎填也填不满。
孙建军哭,哭得呜呜,不顾形象歇斯底里,眼泪鼻涕在脸上划出道道丑陋痕迹,都没力气抬胳膊擦把。
孙建军从没有如此狼狈过,索性放开,左也不过如此,他难看全被陈纪衡看到,还遮遮掩掩干什?
陈纪衡绞把热毛巾,披上睡袍走过来,跪在床上给孙建军擦脸、擦身子、擦屁股,含情脉脉而又动作轻柔,他说:“别哭,挺大个老爷们哭什?”
“去你妈!敢情被操不是你!”孙建军抹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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