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可也是,但凡是谁练样本事练十年,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孙建军就在这大神般级别手法中感到股股电流顺着那里直往四周流窜,激得他气息紊乱面红耳赤脑袋发胀,偏偏此时此刻又听到耳边恶魔样低语,句句包含威胁,惊心动魄,吓得他寒气阵阵往外冒。这等冷热交并福祸同行边愉悦边恐惧,哪是他能承受得?紧张实话就说出来,张嘴告饶:“哥,哥错行不?下回再也不敢,……”
“酒很烈啊。”陈纪衡悠悠地道,“那多样,外加整瓶威士忌,是个人都够呛能起来吧,可没觉得怎样。”
孙建军死心都有,你他妈根本就不是人!
“你知道为什?”陈纪衡也不知是戳穿孙建军翻身小伎俩缘故,还是喝酒缘故,话格外多,语气格外温柔,只是气息格外阴森,令人不寒而栗,“你知道为什不愿意喝酒?”
孙建军哪里会知道?他要是知道他就不捻老虎须,偏偏陈纪衡不依不饶地还让他回答。陈纪衡问句手心就不轻不重地捏把,捏得小孙又粗又硬,黑红黑红地冒头;捏得孙建军肝颤胆颤声颤嘴唇也颤:“不……不知道……”
“因为喝不醉,曾尝试过口气喝两瓶茅台,点事也没有。不愿意喝,喝酒对来说跟喝水样,毫无差别。”陈纪衡手指灵活地在孙建军身上点按,仿佛那不是孙建军,而是排排琴键,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琴凳上,演奏无以伦比优美乐章,“不,还是有点不同。就是平时用你衣服,可以射次,那天射三次还是意犹未尽。想象你在身下样子,真是过瘾,太过瘾。所以……”陈纪衡长长、长长地吸口气,回味似呢喃,“真好闻,闻就硬。”
这点孙建军已经深刻地感受到,后面那根直在顶着他,虎视眈眈只等长驱直入。
孙建军明白今天算是完,区别只在于是强*还是合*。不过这地点、这情景、还有这人,他还能有别选择吗?他突然高举双手,大声道:“不用绑着,不反抗。”他哭,抽抽噎噎可怜兮兮地道,“定,定不反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