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做个清蒸鱼平衡下口味,对,晚上有个客人要来。”
“哦?”孙建军乜着眼,“谁呀,夏雷之流吗?”
陈纪衡笑着摇摇头:“不是,你认识。”
“认识?谁?”
“晚上就知道。”
确是为付出不少。救过、帮过,说实话,除爹,这世上对这好,也就你个……”他话音渐渐低下去,在模糊暗淡灯光里,想起无忧无虑高中岁月,想起两人在床上胡天胡帝,想起那个支离破碎夜晚,想起那本破旧《牛虻》,想起受胁迫三个月,想起困顿大半年,想起周婉婷和父亲,想起罗赫和罗桥……越想越是心情复杂。他爱陈纪衡?说不上吧,他已经三十岁,早过用爱情衡量切时候。他们俩恩恩怨怨、牵牵绊绊,陈纪衡肯定是不会离开他,辈子也不可能;那他呢,他能离开陈纪衡?
孙建军嗤地笑,只怕他想离开,陈纪衡也不会答应,没看见,连笼子都给准备好。
孙建军叹,算吧,折腾什呢?他点点头,道:“好吧,也算。”
陈纪衡高兴,尽管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笑意延伸到眼底,看上去异常柔和。他偏头看着孙建军,问道:“想不想感受下?”
“什?”
孙建军最怕这个,天都没过好,拧着眉毛猜想,认识,来做客,是谁呢?难道陈馨从法国回来?或者罗桥?或者……他甚至还给吴稚打电话,对方再说肯定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孙建军不去问陈纪衡,那小子心思沉定着呢,他说不告诉你,那定是不告诉你,求也没用。
这个谜直到晚上才解开,孙建军打开门时,整个人都愣住,好半天才惊呼声:“怎会是你?”
“你好,孙哥。”高明手里抱着个花篮,笑
“在铁笼子里做滋味。”说着,陈纪衡再次按下遥控器,地下室骤然大亮起来,无数白炽灯光映在笼子里,照着无处可遮掩两个人。铁栏阴影道道竖在赤果肌肤上,看上去格外具有诱惑力。
两人不约而同拥吻在起,雄性荷尔蒙迸发出来,像两只仅凭着本能律动野兽。身体禁锢在笼子里,欲望却蔓延得无边无际。
第二天正是周末,孙建军舒舒服服睡个懒觉。陈纪衡仍是早早起床慢跑,然后到厨房做早餐。
“晚上想吃点什?”陈纪衡盛碗绿豆粥,放到孙建军面前。
孙建军夹起个南瓜饼塞进嘴里,热得连忙又夹出来,呼呼吹几口,道:“麻辣香锅吧,最近想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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