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难受地撅嘴,哼道:“想吃……煎饼卷大葱,要蘸酱,没有黄酱不吃!”
林俊:“……”
林俊在客房套间用通电小灶给楚珣熬粥。
小林同志做饭手艺相当不错,家常炒菜不在话下。给人做贴身保镖,讲求经济实惠,禁使唤,十八般技艺皆通。楚珣有时候想,这人倘若不是个保镖,同居同屋檐下,也是许多人求之不得大便宜,年纪大些男人性格温存贤惠,特懂得照顾人,对人真心实意好……
楚珣喝两种口味粥,椰子粥和鱼蓉粥,煲得浓香稀软,暖心暖胃。
“啊……”
“啊!!!!!!!!!!”
……
晚上从庄园烧烤晚会回来,回到别墅,进屋休息。
楚珣在金老板众外人面前强颜欢笑,讲许多笑话;没有外人注视时,立刻收起笑容,神情寂寥。他也吃不惯当地食物,缅甸人烧菜讲究酸辣鲜,各种鱼酱虾酱、酸笋、河鲜,让他嘴里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
他失落地垂下头,步步走回来,在某刻突然停住脚步,蹲下身,睁大眼睛。
他从地上捡起半截尚待余温香烟,呆望着。
他把半截烟小心翼翼放在手心里,凑到鼻尖,用力吸吮那里面味道,烟草香气,唾液味道,还有身体里流散出无法磨灭味道。
胸口某个尘封角落被撕扯剥裂开,剧烈烧灼般疼痛,像被人用镰刀狠狠剜上脆弱心房,像被人剥掉层坚强躯壳,楚珣捂着胸部,捧着这颗烟头,浑身颤抖,喉头哽咽。
俩人对坐喝完粥,林俊把碗在水池里涮干净,擦净手,转身盯着楚珣,没有离开
楚珣情绪异常,失落抑郁,旁人察觉不到,林俊早看出来,这是珣公子年度“生理期”提前降临。
楚珣进洗手间,狠狠呕通,把晚饭吃酸不啦唧东西全吐掉,快把半个胃吐出来,眼底洇出眼泪。
林俊从身后搂他腰,轻轻拍抚后背:“难受?给你做些合胃口东西。”
楚珣皱眉,“唔”声,整个人软软地瘫在对方臂弯里,精神抑郁期间,确实浑身病态乏力。
林俊声音温存,哄小猫似:“想吃什?蔬菜粥?椰蓉紫米粥?给你煮。”
他茫然站起身,四下张望,喉管里有什东西堵着,喊不出声。
啊……
啊……
那人不是霍家大哥,虽然身形酷肖,但绝不是当年霍传军,而是另个人。
楚珣两手痉挛发抖,巨大情感冲击让他眼前片光环斑点交错着闪烁,眩晕,鼻翼抽动,终于绝望地嘶哑地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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