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两年,已经出来,但他说他得回老家,他对这大城市有怨气,要待在这儿他还想砍人。”
黎翘直若有所思地听着,然后问,你呢?
“什?”反应过来,赶紧笑着摆手,“真没想过要砍人,过过嘴瘾得,怂。”
“那跳舞呢?”
黎翘这话出,正整理刀具手不禁抖,差点剁掉自己半根指头。
得忽悠别人换零件,最好是改装。”
“四环以内禁摩,能有生意?”
“有啊,越禁越有,人就那贱呗!其实违法事儿不怕,再遵纪守法人吃饭也是第位,只是来改车多是学生,飙车时必犯傻,已经撞死好几个。后来跟师傅说要走,把这实话告诉他,他就点着鼻子骂,病笃不投医,人穷有骨气,你这辈子算是完蛋啦!”
“那你餐饮店呢,为什不做?”
“这话说来就长。”这位爷看来今天颇有谈性,把装盘炒饭递上去,又笑嘻嘻地凑上张脸,“说爷,你今天怎对那感兴趣?”
“你说你是青舞赛冠军,但事实上你不是,可你舞跳得不错,就没想过真去参加比赛吗?虽说那比赛今不如昔,但就当年来看,该是你们这些年轻舞者唯成名机会。”
“也不说唯吧,华山天险条道,不是非挤上去不可……”伺候完爷便去伺候爷狗,以手指代替梳子,仔细理理狗毛,自己又给自己笑个,“挺好,都挺好。”
黎翘不再提要撵出去,便打算趁热打铁,额外向他提个要求。
事情起于范小离。那位瞿姓
“不是对你人感兴趣,是对你这张嘴。”黎翘仍不善待,把就拧住脸皮,还使劲扯把,“得知道是经历些什,才能让个人长出那讨厌张嘴。”
“做小馆子那阵子为节省成本就跟哥们搭档租房贩活禽,没花力气办证,也就图自产自销,有阵子生意还挺红火。但后来不知道为什,那些鸡出问题,也不是大问题,就是拉稀,就是戗毛,现在想想可能是遭鸡瘟。当时怎处理那些瘟鸡们产生分歧,结果逢上禽流感又卷土重来,被人举报以后全被市场协管给扑杀。”
黎翘说:“没补偿?”
“有啊,可们本就是是违法,人说合法那些禽贩都补偿不过来,哪儿有空顾你们。其实们生意不大,也就百十来只鸡,损失不多少钱,但那哥们挺抑郁,守在那市场协管员出门必经之路上,板砖把人撂倒。”
“那他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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