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手指滑到唇边时,便口将它咬住。
牙齿发泄似挫他几下,到底没舍得往死里咬。黎翘手指依旧在嘴里进退自如,他又送进根,搅动起舌根,让嘬着它,吮着它,品着它。唾沫来不及咽,顺着两根修长指头,大半都流出嘴角。
忽然舌下指头抽出去,紧攥在他手里性具也被放开,紧接着听见拉链声,根热腾腾东西就这抵在屁股上。毫不怀疑黎大腕儿在之前早有丰富性经历,可他对待男男之事倒似刚刚入门,揉着两瓣屁股反复把玩,显得爱不释手,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他耻毛又密又硬,搔弄着入口,简直比受刑还难捱。怀疑自己上辈子真是*僧,光这样就舒服得两腿战战马眼翕张,前头也湿得塌糊涂。
满嘴唾液都发酸,臀眼更是痒得抓心,惨兮兮地跟他说,爷,该进来……你该不是不知道门在哪儿吧?
他准备将就地正法。
今儿实在兴致不高,试图抽身反抗,结果反被黎翘更,bao力地摁住肩膀,裆里东西也落在他手里。
天气由凉转热,衣裤都薄,要害处失守,整个人兀地就软。起初这位爷手下点不留情,险些折断老二,但后来大约是见束手就擒,他手指才变得温柔又工巧,将前门拉开,隔着内裤抚慰身体。
心拔凉拔凉,身体也不热情,本来打定主意消极抵抗,要摆出副横竖要死姿态。但他以手掌包裹茎柱,便硬;他以指尖刮搔马眼,便湿。
浑身肉与骨都在黎翘手上醒过来,怪不得都说男人是劣等生物呢。
“知道。”又狠狠抓把屁股,黎翘沾着前头那点*液替扩张,但动作粗,bao,下就捅进去根指头。
疼得喊声,可这位爷不为所动,潦草地摸摸臀眼上细褶儿,又探
欲望不息,肉身不死。
黎翘扒下裤子,阵凉风袭上屁股,裆里东西也趁势而起。除小时候被袁国超摁在桌上,bao揍,还从没光腚伏于别男人身下,有点羞耻感,很快又自安慰起来:羞耻个屌啊,老子皮肤多白,屁股多翘啊!
“腿打开。”他命令。
乖乖分腿趴在红木餐桌上。顶好大红酸枝,质量很密,像趴在石头上。
黎翘手捏拿着性器把玩,又腾出手来抚摸光头,脸。他那凉嗖嗖指尖描画着眼睑,又顺着眼角,轻轻滑过脸颊,仿佛道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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