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而不*,也是绝。
便觉得自己多余,想趁他正爽时候赶紧开溜。没想到连浴室还没跨出去,就被黎翘把握住手腕,拽过去,抵在镜子上。
那根硬邦邦东西已抵在臀眼上,身后男人揉捏着屁股,含住耳垂轻轻碾磨:“枪都为你磨好,你还想上哪儿?”
“哪儿也不去。”自知跑不脱,也不想跑脱,只态度恳切地跟他商量,“爷,咱们去床上干,好吗?”
黎翘字不说,将还湿淋淋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卧室方向走。
黎翘把踢进浴室,理由是刚出拘留所,身待洗净晦气。
这间浴室没用过,半敞开式,抬眼就见整面垂直落在地上镜子。在镜子前照照,发现自己眼里血丝清晰,头发与胡茬蓬勃生长,脸与年龄不符衰相。在花洒下淋浴,水温故意调得很高,使偌大浴室满布蒸汽,使自己皮肤熟虾般烫得通红。这阵子晦气缠身,有义务焕然新。
片白花花水汽中,黎翘自外边进来。衬衣完全敞开,裸着健壮无赘肉体,他隔着水汽望着丝不挂,然后递来只电动剃须刀。
“把脸刮干净,看着邋遢。”
愣愣,伸手接过来。黎翘又说:“头发留着,也该还俗。”
被狠狠抛在床上,若不是床大且软,非得摔散架不可。还没舒舒服服躺上会儿,便又被这位爷拨转过去——屁股高撅,脸朝下,被他摁在床上,骑在身下。
黎翘拿只枕头让跪在上头,估计是为克服俩身高差,让他
剃须时候,黎翘开始脱衣服。本以为这个男人会来到花洒下与共浴,可他却只是把裤子解开,露出修长结实大腿与纯棉内裤勾勒迷人曲线,接着他又将内裤扯落,露出蔚蔚耻毛,以及耻毛下方、两腿尽头那蛰伏未醒性器。
黎翘微抬下颌,注视镜子里自己片刻,便以额头抵着镜面,开始自慰。
镜里镜外同张俊美脸,修长手指磨搓粗壮茎柱,他轻张着嘴唇喘气,胸膛饶有节奏地起伏。
这画面带给震慑无疑是巨大。目不转睛,口干舌燥,黎翘全身上下犹如上好白瓷,唯独那根东西肤色不同,亲眼见它由黯深肉色变为鲜艳红,而后又成怒胀紫;见它由温驯变为骚动,而后又渐露兵器雏形,如吕布戟,关羽刀,华丽凶悍,所向披靡。
个人得自恋成啥样才会对着镜子自慰,任何人干这事都得骂他声“臭不要脸”,但偏偏搁黎翘身上点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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