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家门,御安扶着御信回到卧室,不等他先开口询问,御信就说:“你怎会有金锣柄?”
“什东西?”
“就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那个小金锣。”
那个!御信不提他差点忘。自己肯定是哪里不对劲,这重要事居然能忘!御安扶着额头为自己叹息:“那个……叫什来着?”
“金锣柄,鬼师东西。”
走完情缘。
御信说孩子不会记得猫魈事,从头至尾都会忘记。这对王小军来说也许是不幸中万幸吧,至少他不必因为杀人而毁自己生。
那眼睛和指骨为什会在孩子手里?这是黄天翔最后个疑问。苏御信耸耸肩,低声道:“没听它们说,刚到马奇家那时候没什能力,日渐才有知觉。猫魈养着它们,就要拦住它们去轮回,尸骨不全无法轮回。所以,猫魈取走部分尸骨,这是其。其二,也是为让孩子魂魄充满戾气,带着父母尸骨,王小军复仇心理会让猫魈感到愉快。”
黄天翔个劲挠头,这报告他可怎写啊。
马齐家因为番武斗变破烂不堪。奇怪是:闹那大动静,竟没有惊动左邻右舍。过早上上班高峰期,小区里格外安静。男女推开门走入。在法坛前绕几圈,女人长吁声:“没想到他们真请来。”
那玩意到底是什御安真不知道,他只记得在路上帮位老人,老人为感谢他送个小玩意当谢礼。这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忘得干二净。
昨天换衣服,金锣柄直放在那衣服口袋里,阴差阳错在关键时候起作用。他想,那个老头会不会就是院方请来“老头子”呢?为什要把金锣柄给自己?
冥冥中切皆有定数。御信释怀,催着自家哥哥先洗洗,然后
“巧合。”男人嗓音低沉,冷冷地说,“不会有第二次。”
“但是,神力被什东西隔开。你看这个痕迹,除猫魈似乎还有其他东西在附近。”
男人深邃眼神飘向窗外,久久没有言语。最后,他拿走法坛上几样东西,似乎准备离开。女人没有跟上去意思,只问:“不去见见他?你们有十八年没见吧?”
“该见时候自然会见。”言罢,扬手丢给女人个布包,“给御信。”
男人脚步很稳健,不急不忙。走到小区外面小街上,初生太阳洒下暖暖光,笼罩着古香古色小街。迎面而来高个子男人派惬意摸样,二人擦肩而过,不知是哪个说:“管好你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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