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
“快脱!”苏御安左肩有伤,不可能脱得下衣服来,只能让殷海出力。拿着殷海外衣裹住右臂,手肘对准玻璃狠劲地打上去。玻璃碎,碎片掉在地上,他让殷海挑块大儿带尖儿拿。俩人各捡锋利玻璃碎片,还没直起腰来,阵腥风袭来!苏御安头也不抬推着殷海往旁边滚,只觉得头顶上什东西疾飞而过,撞在墙壁上。苏御安手术刀口开始作痛,他扶着左肩抬头瞧。脱口骂道:“真他妈恶心。”
“恶心?只是恶心吗?”殷海吓混身发抖,吵嚷声音里带着点哭腔。
苏御安看着丝罗瓶已经到跟前,他开始算计,走廊间这点窄小空间很危险,但是也很实用。至少他不能在宽敞地方跟丝罗瓶开战。这玩意飞来飞去着实麻烦,还是小地方更好施展。想到此,他忍着伤痛,扶把哆哆嗦嗦殷海,边警惕着丝罗瓶,边低声说:“记住,看到他扑上来就躺在地上,把手里碎玻璃向上刺。它内脏没什自保护力,会被刺穿。这也是咱俩唯能保命办法。”
“,试试。”
着内脏,没盔甲,它不是死更快。只要找到丝罗瓶弱点,杀它很简单。
脚下踉跄,殷海险些摔倒。苏御安还能活动右手伸过去拉他起来,殷海苦哈哈地说:“脚软。”
“这点出息。是个爷们不?赶紧,起来,在这遇上它,又十个八个咱俩也不够人家塞牙缝儿。”
“你不是要杀它吗?没把握吗?怎还说这话,好歹给点信心啊。”
苏御安继续拉着殷海往下跑,随口道:“你觉得这个半残身体还能武斗吗?找个特殊环境再说。”
“试个屁!”苏御安火,“生死攸关事,必须成功。”他话还没
殷海心力犯嘀咕:哎呦,你还知道自己半残,白痴啊你!
“你在骂吗?”
“没,没有啊。”
苏御安转头瞥他眼:“知道,咱俩是谁都不待见谁。你是为御信不得已才对好点,不用勉强自己,知道自己有时候不招人喜欢。”
跟着跑殷海尴尬地避开苏御安注视,不吭声。苏御安也不在乎这个,反正只是临时凑到起,即便不喜欢殷海也要保护他。说着话功夫,他们俩已经跑到最底层,地下停车场入口。苏御安回身看着楼梯上面,感觉七八秒功夫。估计这再不过两分钟,丝罗瓶就会找到他们位置。他偷偷看眼殷海,这小子除脸色白点之外还算正常。苏御安马上说:“把外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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