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块伤疤，杜英辉
眼睛沉暗
下来。似乎完全没有听见黄天翔说什
。他探过身，在对方诧异注视下轻轻吻在伤疤上。黄天翔不是柔弱人，
拳打出去却被对方抓住另只手。杜英辉嘴唇还印在伤疤上，他抬眼看着黄天翔愤怒眼睛，轻声说：“很美。”
“去你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黄天翔粗话让杜英辉不高兴，还是因为什其他别原因。杜英辉抓住手铐之间链子绕过黄天翔头顶，挂在摇椅背上。不算长链子把黄天翔手分别禁锢在两侧。在黄天翔再度开口骂人时候，杜英辉起身弯下腰，抓着他下颚迫使他抬起头，牙齿咬住黄天翔嘴唇，血气弥漫，带着腥咸味道在彼此唇齿间蔓延开来。
黄天翔自知不是杜英辉对手，与其这样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反击！他心念转，主动回应杜英辉充满血腥吻。他积极热切回应让杜英辉愣，随即看到眼中那份算计，不免有些心痒。抓着下颚手滑到脖子上，微微用力。黄天翔往上挺身，手腕抖链子从摇椅后面被抖起来，在空中划出道黑色弧线，落在杜英辉肩膀上
外缓缓落下雪花。黄天翔全然不在意杜英辉来与不来，他有些颓废地窝在摇椅里，似乎对生意义都是去兴趣。
两个人沉默半响，黄天翔忽然噗嗤笑声。杜英辉斜眼瞥下，不明白他为何发笑。黄天翔抖抖手腕之间链子，仰起脸来看着他，说：“你不考虑弄个笼子吗？这玩意可锁不住
。”
“只要你不跑，尽量不搞笼子。”
闻言，黄天翔捧腹大笑，手指点着杜英辉。这是种极其不礼貌行为，黄天翔却乐于不断挑衅激怒对方，杜英辉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他。听他说：“杜英辉，你所谓‘不跑’是什概念？个月？年？还是辈子？”
杜英辉出手很快，抓住黄天翔对自己指指点点手，握紧。疼痛顺着手腕直蔓延到眉心，让黄天翔咬牙强忍。杜英辉缓缓蹲下身来，看着黄天翔眼中不甘，另只手摸着他冰冷脸颊。
“你想走吗？”杜英辉问道。
“没有你地方都想去。”
“你到底在排斥什？”
“你！”
杜英辉淡淡笑着，似乎觉得这个答案非常可笑。黄天翔另手猛地扯开病服扣子，露出里面精悍胸膛。胸膛上有块疤痕，刻印在心脏部位。他拍打着身上伤疤，叱问杜英辉：“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伤疤很漂亮？你是在提心别忘你是救命恩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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