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最后画那幅画也是个很奇妙图形,那也是分形吧?”
“没见过那幅画,所以不好说。”宪三语气很慎重,“这事怎说呢?就算是学者综合征,特征也是各种各样。达斯丁·霍夫曼主演《雨人》里主人公可以在瞬间数出掉落在地板上几百根牙签,能记住在二十点里用到无数组牌,但他没有画过分形图。”
“而且,都还没有确定清先生就是那种患者吧?”顺子插嘴道,“上次也说过,清先生是个普通人,至少在他生病之前是。伯朗君也是这认为吧?”
“是。”听到她提问,伯朗回答道,“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认为他是个很温柔、很好父亲。”
晚上十点刚过没多久,伯朗从兼岩家告辞。顺子送他到玄关前,说:“照顾好枫小姐噢。在明人君回国之前,伯朗君要好好保护她。”
频繁出现。”
伯朗和顺子面面相觑,最后举手投降:“完全不懂那是啥。”
“把图形放大后就能理解它特征。乍看,这个像是蕾丝网纱花纹吧?不过,普通蕾丝网纱在放大后,网格就会渐渐变大,但这个图形呢,就算把它放大,网格里也会出现相同但是更细小网格。当然,它不是无限。像这种整体和局部很相似东西就称为分形。自然界里海岸线是个很好例子,如果用放大镜或是显微镜去放大描绘在地图上海岸线,线就会逐渐变得平滑。但实际上海岸线呢,不管你怎靠近,它都不会变成那样。那种锯齿……即使到微观世界也都存在。”
“这就是分形吗……第次听说。”
“哼哼,”宪三笑,“因为这对普通人来说是派不上用场知识。”
“知道。”他回答着,胸口却满是焦躁。
伯朗走到大马路上拦辆出租车。车子才发动,他就拿出手机给枫打电话。
今晚,她应该会和勇磨见面,听说是被约去位于银座法国餐厅。他在白天收到她向他汇报这件事邮件,因为邮件里写“会好好试探他”,所以他回复“绝不可大意,尽量早点儿回家”。而对此,她回复是“没
“这个患者为什要画这种画?”
“那就不知道,都想问呢。不,更想知道是,他是怎画出来?这种东西竟然是手绘,实在是难以置信。”
“这就是学者综合征患者所创造奇迹吧。”
“应该是这样吧。”
伯朗刚要伸手去拿玻璃酒杯,忽然停下。既然聊到这个话题,有幅画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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