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有那
会儿睁开
眼睛，然后还说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
问题。”
“他说什？”
伯朗舔舔唇，开口道：“他说：‘明人，不要怨恨……’”
枫眨眨眼，嘴巴动动，似乎是在重复这句话，却听不到她声音。
波惠噘起嘴：“哼，就算是这样吧。”
“告辞。”伯朗低下头，离开病房。
走到停车场后，枫正在车里把玩手机。刚才分开时候，他把车钥匙交给她。
“波惠女士情况怎样？”伯朗坐到驾驶座以后，枫问他。
“起疑。”
“最近哥哥直在睡。”
“似乎是，那枫说什？”
“她说突然有急事，今天没办法来医院探望。”
“啊，这样啊。”
“她说下次定来，还问下次来带点儿什好。就说不必。结果她又缠着说什想要帮忙，让不要客气尽管说，感觉就像是在拖延时间。”波惠细细眼睛严厉地瞪向他。
说那里已经被拆？”
眼看着康治眼睑似乎又要合拢，完全没有要回答意思。
“那，就请你回答件事！你给妈妈……你给祯子什重要东西？是什东西？”伯朗再次抓着康治肩激烈地前后摇晃。
然后康治发出声音，非常微弱声音。伯朗虽然是听清，但那话却令他困惑。
“这是什意思？请再说次。”
“啊，果然还是……”枫耷拉着眉，仰头道，“对不起。就想着拖时间，于是就拼命地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疑。”
“也没办法，这事原本就很勉强。”伯朗发动引擎，却没有立刻开车。
“那，你和公公说上话吗？”
伯朗呼地吐口气，然后转向枫：“也谈不上是说上话。”
“是吗……”枫垂下肩。
伯朗假装没有留意到她视线，起身说：“既然是这样，那也差不多要告辞。”
“你达到目吗？”
“什意思？”
“说自己和矢神家无关人可是你。觉得你不会单独来探望个你不承认是你父亲人。这个想法太偏激吗？”
伯朗耸耸肩：“不管什人都会有心血来潮时候。”
但康治对伯朗提问没有反应，再次闭上眼。
“啊，再等等，先别睡！”
就在这时，房门“哗”声开。伯朗慌忙回到原来位置，却弄倒椅子。
走进房间波惠狐疑地皱起眉：“你在做什？”
“没做什，就想凑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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