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回事,伯朗暗想,他没有考虑过这点。他对勇磨印象再次有所改观。
“刚才在上面干活时候在想,”勇磨吐口烟圈,又在烟灰缸里敲落烟灰,“为什祯子女士会死在这座房子里?”
“只看这个房间,接下来想查看起居室。”
可能是因为听到有人说话,随着下楼梯声音,勇磨也出现。他浑身是汗。
“累死,休息会儿。”他从衬衣胸前口袋里拿出烟盒,盘腿坐下。
“刚才传来很响声音,你在做什?”枫问。
“在掀榻榻米。想就算是研究记录,也不定就成堆放着,说不定铺在榻榻米下面。”
草而翻土。
不过,伯朗还是用手电筒把院子照个遍。如果东西是被埋,那考虑到自己去挖出来那天,应该会留下什记号。而最有可能被当作记号,就是栽种树木,但现在这个院子里没有树。伯朗隐约记得过去有什种在这里,但他想不起来那是什树。
他用铲子随便在以前种过树附近挖几下,发现这里土出乎意料地松软,可能是因为没被人踩过,挖起来并不困难。
沿着围墙又挖几个地方后,伯朗摇摇头,完全没有感觉。他觉得应该不在院子里。
离开院子后,伯朗又开始查看房子周围。在围墙和建筑物之间有空隙,人可以在里面移动。他用手电筒照着走遍。地面是水泥地,不可能埋东西。
这人倒是旦动手就不含糊性格,伯朗对竞争对手印象有点儿改观。
“没有查看这个房间榻榻米下面。”枫抱歉地说。
“会帮你,接下来起干吧。”勇磨点上烟,从口袋里拿出便携烟灰缸后看向伯朗,“院子里怎样?”
“到处挖挖,看来猜错。”
“也是,再怎说那也是康治先生努力结晶,祯子女士应该也想把它放在随时都能看到地方吧。埋土里就不行。”
房子后面有间铁皮储物室,伯朗试着开门,却怎也打不开。看起来不是因为上锁,而是生锈。于是伯朗强行撬开,但走进去看,里面只有陈旧除草机。
绕着房子周围走圈后,伯朗回到玄关。他打开门,把铲子放回水桶后走进房间。
伯朗听到旁隔扇那头有动静,进去看,只见枫趴在地上钻进壁橱最下面格,下半身留在外面。伯朗盯着她被牛仔裤紧紧包裹浑圆屁股问:“找得怎样?”
枫匍匐着后退,露出脸道:“认为不在这个房间里。”
“你还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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