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觉得，单纯用人类或者猫猫球来概括们，总觉得不太场面……唔……”他思考
下，“有没有可能，们其实是宇宙猫猫人？”
1001号满屏苦痛。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叫这
个种族名字啊！
1001号心神受到巨大冲击，系统2333号状态却不错，他路飘过来
时候，甚至有闲心观察整个安置室和罐罐们，有不少推测。
每个培养罐旁边小平台，明显是用来安置猫猫球，借助这个装置，他们意识就可以在人类躯体和猫猫球躯体之间自由穿行，只是主系统阻断这个过程，只保留他们猫猫球部分。
他忽然醒悟过来。
“是，小。”
系统2333号向他露出幼儿园老师笑，尾巴比个大拇指。
“答对啦！加百分！”
他接着说道，无忧无虑，这份无忧无虑此时此刻，居然让1001号心中轩然大波彻底安定下来。
他自认知产生动摇。
没关系，三三是最聪明猫猫球，三三定知道答案。
系统2333号果然没有辜负他期盼，用两条尾巴，左右，“啪叽”捧住他屏幕。
1001号怔怔地看着眼前这颗黑色猫猫球，黑色猫猫球脆脆地问他，好像永远不会迷茫样子。
系统2333号问他。
“原因很简单，猫猫球由机械构成，体型又小，更方便控制。”
1001号也认可这点，他也开始思索起来。
“在之前，还有千个培养罐位置是空，但是地面上有标志图案，哪里原本应该也放着千个培养罐，现在连罐移走……”他有些伤感，“前面千个猫猫球，可能已经不在。”
系统2333号点头。
“小，过来时候还看见许多光芒暗下去培养罐，通过对应编号，发现，那些都是被主系统‘处决’猫猫
“小，这很简单啊。是三三，你是小，无论是人类形态还是猫猫球形态，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是你认识三三，你是认识小，仅此而已。”
1001号有种莫名感动，又感到不知名怅惘，无数培养罐影子倒映在他屏幕上。
“三三……”
根本不给他继续思考哲学命题机会，系统2333号抢着继续说道。
“小，是谁呀？”
“你是……三三……”
“那，小，你是谁呀？”
“是……”
1001号有点不愿回答，这不是已经把答案摆在最前面吗，他还有什好回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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