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似带微笑。好似缀饰糖果与圣诞树的童话一般,温馨甘美的令人动容,令人落泪。
“你画的?”
比起全家人都必须喜欢也都必须接受甄陶的音乐,身为养子的林北声不敢也不能说自己更喜欢绘画——这也许是他天生亲近邱岑歌的原因之一。眼珠特黑皮肤特白的男孩儿像是被人窥见了心中秘密似的红了脸,闷头扎向墙角,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虽然笔触稍显稚嫩,不过以你的年纪,好好学下去一定前途无量。”
沈措那似乎与生俱来的绘画才能在那时开始显露端倪。他一边轻声哼着歌,一边拿起铅笔在男孩儿的素描上动手修改。林北声对沈措这个自以为是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慨,可仍然执拗着站在远处不肯过来。
“好了。画完了。”英俊的大男生对瑟缩在墙角的小男孩眯起眼眸,笑了笑。开门走了。
待这个不速之客离开以后,小男孩多少也带了一些期待地去看自己的画板——然后他仰天翻了个白眼,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画上多了一只栩栩如生的正眯眼在笑的,猪头。旁边拉出一个箭头,两个字倒是写得非常飘洒漂亮:沈措。
沉浸在久远回忆中的林北声突然听见手机响了,于是抽身去接。但是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拉住了他。回过头——
床上的男人正满眼笑意地望着自己,“你看了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