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在沈措面前肯定不会这样吧。”
皱起眉端,不明白这人意思。
“不单是在沈措面前,在所有人面前都不会这样吧。”五官俊朗英挺大男孩,此时灿烂笑容显得既开心又稚气,即便由于这种过于开心和大幅度笑容造成他身体上痛苦,他也毫不在意,“这让想起爸和妈。你看爸,人前那叫个道貌岸然、正人君子!那刚正不阿、谦恭有礼张老脸,写满‘来自陕甘宁,是人民好公仆’。可在妈面前,磨牙放屁爆粗口,什坏习惯坏毛病都有。”本就挺有神双眼睛泼出更为明亮光,孟旖放边摁着前胸状似痛苦边止不住开怀笑容地说,“林北声,你不承认也不行——是你最亲密人,你心都这认定。为此决定接受你蹂躏。你来吧,不用客气。”
“神经。”贯没什耐性林北声瞟个眼白给病床上男人,掉头离开病房。
所民办高中校门口。忙碌考试周尾声,阵铃声解放新中国当下花朵与未来栋梁,群十六七岁大孩子散如放风。特别喜庆。
旖放刚想辩白,忽然看到挨顿臭骂站于老子背后林北声正瞋眼怒视自己。只得悻悻躺下去,哼出声,“哦。”
多少病重患者塞钱送礼求爹告娘也住不进特级病房,就被孟仲良拿来关儿子禁闭用。
何为草菅人命?
用最妥帖方式教育完儿子之后,满载而归孟仲良心情舒畅地走。孟旖放转过身,用弓起背脊对向身后之人以示抗议。他愤怒如同牙齿摩擦打颤而发出咯咯声响,厌恶憎恨沈措不假,可无法规避事实是——这个男人散发出危险而致命吸引力,是他恋人自己选择头扎进去。
“你现在满意?”林北声俯下目光看着正和自己冷战着恋人,冷嗖嗖阴沉沉地出声道,“你这闹是想让被撤职还是开除?”
开车来接儿女放学家长不算太多。
孟旖放哼唧声,憋半晌轻轻嘀咕句,“老东西要是为这事儿找借口处分你,跟他没完。”
回过头,见得对方那张若心情好点儿还能染上些许红晕脸现在完全是惨无人色,忍不住又说,“瞧瞧你脸,跟奔丧似!甭猜,肯定是被那姓沈脱光玩尽后又扫地出门。”翻个白眼,冷冷冒出字,“贱!”
林北声抬手就扯掉他输液管,针头猝尔掀开皮肤,疼得病床上人立马低吼出声。
大男孩骂骂咧咧顿之后,忽而又捂腹大笑起来。
“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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