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北声褪掉内裤,将张开的双腿挂上对方的肩头。一如嫩红欲滴的花蕊期翼采酿,等待交合的那个圆心因为手指沾染爱[]液的前阵已做好了准备。他以无比迷人的姿势向他投送出一封共赴天国的邀请函。
沈措将自己慢慢推进男人紧致的身体,直至探入深处迫近对方的极限,完全为一阵滚烫的热流吞没。能感到将自己包裹的肉[]体正伴随着一阵阵高[]潮到来前的痉挛越收越紧,他的手臂由自己的腋下穿过,牢牢将自己箍于上方,齐整的指甲嵌入背脊。
林北声阖紧眼睑轻咬下唇,一边抑制着愉悦的呻吟,一边又好像咕咕哝哝叨念着什么。可是自己的理智也已近乎散尽,听不清了。
当那阵让人脱胎换骨的快乐席卷而来的时候,他用一种宿醉的目光深深看着身下那个与自己紧密结合的爱人,深邃遥远的瞳光蜕成一片朦胧
沈措本想在天台上就地解决,有过这样一次美妙的经历,或许他再也不会恐高了。但是林北声扫过一记眼风说,你不是下面那个,你不知道冰冷坚硬的水泥地咯在身下有多难受。
还未回到房里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互相拥抱亲吻,从天台狭窄的阁梯往下走,一路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刚一进屋,就开始动手去褪对方的衣服。
沈措多少还是用脱的,林北声则完完全全用扯的。
幸而是那种极简主义的家装,没有碰坏多少东西在身上撞出多少乌青,还算顺利地回到了床上。一路衣裤相隔的互相蹭擦已经让彼此的□渐有反应,当沈措隔着内裤以指尖轻轻一划林北声的敏感部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刹那间抽离了那具年轻诱人的身体,随即在迅速勃发的性[]器上集结爆发。
“你是一直那么敏感,还是唯独在我面前才这样。”
“你是一直那么欠揍,还是唯独在我面前才这样。”
沈措笑了,一只手握过林北声的下颌以舌尖探入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则灵巧地钻入他的内裤边侧。随着手指的动作,两人的吻也由浅入深,愈加悱恻缠绵。
沈措吻过许多女人,吻技也很好。但没有一个人能匹及这个漂亮男人带给自己的感受。品尝他的唇舌就如同品尝佳酿,不醉不休。
男人的手指细滑似冰,可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却灼烧起微妙的火苗。
亲吻的部位从嘴唇滑至下颌,喉骨,锁骨,胸膛……细细雕琢刻画,不曾遗漏一处。林北声在身上男人的亲吻和抚摸之下,不住将头后仰,苍白的面色因染上一层情[]欲的绯红而折出一种晶莹如玉的光彩,使人不由得怀疑他在脸上擦了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