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坚持?”
邱岑歌想想,然后点头,“对,坚持。”
“你这人就爱自虐来着。”谭帅颇为不悦地哼出声,依然对这个人当年声不吭撂下自己跑去日本耿耿于怀。
将脸埋在那结实健美胸膛上邱岑歌已是半梦多于半醒,他模模糊糊地开口,“因为除,你们谁也没有去探望过白玮。”
白玮消瘦得不成人形,监狱里日子让这个内向腼腆男生难以忍受。几个月前他还是别人心目中未来罗京,现在已经沦为阶下囚。他艺术生涯基本于此终结,而车祸巨额赔款让他家人不堪重负。昔日好友概避其不见,他只看见邱岑歌。那个度日如年仿佛夕苍老二十岁男生流着眼泪对自己朋友说,“不是撞得人,是……是南音。”
显得更为单薄削瘦。他被男人完整地压于身下,被他拥抱丝不透地包裹起来。
用画派来打比方,谭帅床上功夫基本属于野兽派。体力过人,力量十足,什体位都驾轻就熟。那个葡萄牙种混血小美男经常在男人充满热情与掠夺感亲吻与进犯中被抛入云巅,失声呻吟。
借宿那家老夫妻特别朴实,听见异响之后推门而入,还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全身赤[]裸上下这是在整嘛。
那个温雅漂亮男人满面性感撩人红晕,却还脸正经,他将混乱呼吸缓缓调匀后说,“肩胛疼。他在帮推拿。”
谭帅憋着口笑,伏在他身上,差点早泄。
他爱慕那个女孩,但那个女孩是公主。她身边有王子般沈措,有骑士般谭帅,还有贵族气质浓郁邱岑歌。这个家境平凡长相普通男孩从来不敢觊觎不属于自己风景。
“当时你和沈措都已经不省人事,南音说她想试试谭帅新买跑车,就和她交换位置。出事之后,她哭着对说她爸爸她家庭不能容忍这样错误;她说醉酒驾驶判不几年,她可以等服刑出来;她还说如果能证明自己比沈措更爱她,她就
直达性[]爱巅峰,气喘吁吁谭大帅哥脑浆沸腾,摸出手机给沈措发条充满炫耀意味短信——挨对方肘子后,免不又要谈到当日那个话题。
咬咬牙,决定耍无赖,“哥,你教个话术呗。说不来。”
邱岑歌真笑,“你当时怎干就怎说。‘沈措,把你老婆睡。流氓,混蛋,不要脸!’就这说呗。”
“可他……他也许已经知道啊。”
“他知不知道是回事儿,你说不说又是另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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