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进步
。”
话音刚落，捣蛋鬼正好在于正指点下看
过来，除知乐外，几人都不由自主地
哆嗦——这眼神太渗人！跟狼似，还是那种受伤准备拼死搏孤狼！
正面容，除有些疲倦外，看起来还算是正常。只不过，他身边那兵模样就吓人：只眼肿得只剩条缝，嘴角破，鼻梁上青紫片，只脚还拖着，瘸拐地走着。
“操，这是动真格？”方江打个寒颤，咕哝道。
卫广皱着眉头打量片刻：“
怎
觉得这兵好眼熟？”
小白脸看半天，突然拍大腿：“靠，这不是古建吗？”
几人都是阵恍惚。
捣蛋鬼自从去南疆后就如同驾鹤归去，杳无音讯。卫广特意写信过去，封回信也没收着，反复三四回后，也没人再想起他。这会儿突然出现，还是这付模样，几人都有些认不出来。
“这家伙不会是和教官硬来吧？”方江感叹道，“到哪里都付刺头样，没救！”
“你好到哪里去？”小白脸给发小个卫生球，接着又感叹，“这家伙怎点长进也没有，真是浪费他家老头子从小教育。”
知乐端详着捣蛋鬼，突然说：“有。”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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